白雪纯只能与胡三公子道别,胡三公子注视着他们的背影眯了眯眼睛,看着背影远去,从城墙跳了下去。
白雪纯有点郁闷跟在白温雅身后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贱萌贱萌的狐狸待在云端城,以后可苦煞我也,天天面对你的冰块脸听你天天说之乎者也,我真的是难受。”
白温雅也皱眉头:“其实,我也会想念玄璂,因为玄璂会帮我看着你,有玄璂在我身边做起事情来会轻松许多。”
白雪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其实我可以的,我可以帮助你驱邪的。”
白温雅嫌弃的打量了白雪纯一会,接着笑了转即恢复了正常,没错白雪纯被嫌弃了,被嘲笑了。
白雪纯想了想:“自己以前绝对可以,现在就是一个凡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凡人。”
白雪纯也是承认,自己的确是不行,这就是平凡的代价吧。
两人接着向西而行,这里是程家的地盘,白雪纯花了两问钱买了个苹果,随手乱扔,也不知道砸到了谁,只听见哎呦~一声,白雪纯正看看砸到了谁,谁知道程玉暖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好像一副自己欺负她的表情,程玉暖身边的侍女也开始指责自己:“你怎么能砸小姐呢?故意的吧!”
白雪纯哪里知道自己砸到了人,而且为什么弄出自己欺负了她的样子,好恶心的诶!
白雪纯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雪纯也哭,给你看看年度最佳女演员的哭戏:“对不起,不过我不知道你家小姐路过,怎么能说我故意的,我是什么人品。”
这下程玉暖难堪了,连忙训斥了侍女两句给白雪纯擦了擦眼泪,白雪纯停止了哭泣,因为自己在哭可能会让人说自己不懂事,侍女也没想到白雪纯这么的不好对付,接下来又是没有硝烟的战争。
白雪纯在娱乐圈碰见的这样清纯小花多着呢,哪一个绊倒了自己。
程玉暖说什么要邀请白雪纯去府上做客:“不如到我府上去坐坐。”
白雪纯觉得程玉暖没安好心,自己前世都知道她是什么样。
白雪纯不想白温雅被别人说做有架子所以去府上坐,到了以后就给白雪纯表演茶艺。
不得不承认程玉暖的茶艺特别的不错,但是侍女却说:“听闻白小姐多才多艺,茶艺不错,不如给大家表演一个如何?”
程玉暖也没出来阻止,白雪纯明白了,这是来让自己难堪。
白雪纯依然是不怕这个只是看着这出好戏能有多久,程玉暖又开始训斥自己身边的侍女:“越发开始不懂规矩,我们是主人怎么能让可以表演茶艺。”
白雪纯觉得差不多了,让你们看看我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会做什么,白雪纯拿出白温雅给的乾坤袋,拿出里面的工具开始表演调酒,这个表演把程玉暖看呆了,白雪纯倒出了彩虹酒。
第一回合程玉暖败。
到了程家家宴之上,程玉暖表演了古筝版的子衿,白雪纯听到客席之上穿出异样的声音:“你说程玉暖小姐那么的好,为什么就是温雅公子看不上眼睛,非要喜欢什么素净寒还有白雪纯这样的女人。”
白雪纯面不改色:“不知道我的技艺能不能登得上大雅之堂,不如我嫌丑与各位。”
白雪纯从背包拿出曲谱给程氏一个带着竹箫的女修:“白温雅把你的琴借我用用。”
白温雅拿出古琴,白雪纯拿着古琴谈起了风居住的街道,曲子悲伤却触动别人的内心。
曲子完毕后,白雪纯行了礼:“此曲名为风居住得街道,琴艺简陋,献丑了。”
这个时候程玉暖身后又有了不一样的声音:“白雪纯得能力不比程玉暖小姐差。”
程玉暖的侍女觉得特别得不服气:“怎么没有歌词呢?”
白雪纯道:“清风难留难寻清风,风却不会为街道所停留,风又同往事一般,留不住抓不住,所以这就是风居住的街道,曲子动静交错,就像两个恋人,相互爱慕,相互惦记,却是一个江南,一个塞北。山水万重,烟雨千声,只能隔着岁月的风尘,遥遥地相望。几许情深,几许惆怅,不思量,自难忘。
街道静静的在那守候着风。却留不住风,街道是如此的热闹非凡,却也只能让风短暂停留。夜深人静,街道在默默的等待风的归来,却不会怨恨风的漂泊,因为它知道风也无法做主自己的命运,如同曲中那陷入无尽等待的恋人一样,永远守护却不知归期,这也是两个不能相爱之人啊,这样的感情歌词又能怎么表达得了,更道此处无声胜有声。”
白温雅把杯子放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程玉暖身后的修士也是默默流泪,白雪纯第二回合胜出,程玉暖这一次是颜面扫地,白温雅喝了口茶小心翼翼问道:“你跟她较什么劲。”
白雪纯:“我若是不较劲,她还以为我好欺负呢,你看她假惺惺的样子。”
白温雅与白雪纯两人安排到客房,白雪纯不管白温雅让不让白雪纯拉着白温雅的手,就抓着人家,其实白温雅还是喜欢这种感觉的,所以也抓紧了白雪纯,其实白雪纯这种行为就是为了气程玉暖。
素练听说了程玉暖想要碾压白雪纯一番,结果反而叫白雪纯给碾压。
姬樱根据自己的调查回答道:“程玉暖也不是什么好人,听说与宇文氏订婚了。”
素练听了以后:“哦?看样子他们底气十足,居然不怕有一大家族给他们施压,”
姬樱:“到也不是,其实是宇文氏给程氏施压,不得已才把程玉暖给推出去的,而且宇文氏大公子因为程玉暖才断的腿。”
素练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可不能让她嫁过去,有朝一日搜集到罪证,那么她就有了保护伞了。”
姬樱继续她的情报:“听说他还在练一种功夫,为了去昆仑。”
素练一脸讽刺:“她也配?东西丢过去了吗?”
姬樱:“已经丢过去了,扔进了白雪纯的房间了。”
素练不说话继续浇花。
白雪纯回到房间发现桌子上的黄金面具,白雪纯不知道这个面具是什么人的,也不知道在不在。白雪纯换上了锦绣未央的汉服跳起阵前舞,她还左右看看白温雅在不在让她看到了一定会笑话自己,正当她要摘下面具的时候好家伙,看着铜镜里有一张脸,还是没有五官的那种,白雪纯内心一个woc,回头看了看身后,冷汗直冒。
白雪纯拔出挂在墙上的斩邪剑:“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打死你。”
然而鬼没有听,反而发出了声音,白雪纯纳了闷,鬼没有嘴是怎么说话的,这个鬼莫非以前是仙门高手。
白雪纯很迷啊:“你怎么会说话?”
鬼却告诉她:“其实我不会说话只不过是把自己想要说的话传到她的脑海里而已。”
白雪纯问道:“那么你是怎么死的?”
无脸鬼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白雪纯:“有些人活得稀里糊涂也就算了,怎么死也死的稀里糊涂的呢?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这个就很奇特。”
无面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记得一首歌。”
白雪纯问道:“什么歌,说出来听听。”
无面鬼也不知道什么歌:“我不知道什么歌,但是我记得一句话。”
无面鬼:“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白雪纯心里有了数,把自己按照程玉暖唱的个调唱起来还问无面鬼:“你是不是听到的是这一首啊,子衿这是诗经里的词啊。”
无面鬼表示自己从来都没有看过,白雪纯不信诗经是家喻户晓的,没有人不会念上两句:“你传的这么文艺,你居然告诉我你不会诗经,你读的书是让你下饭了吗?”
白无面鬼:“其实,我也不晓得我有没有读过,我忘记的事情太多了。”
白雪纯问道:“那么你是不是撞到脑袋死的,这不知道那不知道你还知道什么,真是生逢乱世怎么死的都有。”
无面鬼突然蹲在地上画圈圈:“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特别的没用。”
白雪纯觉得自己失言立马道歉道:“那么你知道什么,”
无面鬼:“我知道,我没有脸。”
白雪纯拿出画笔安慰无面鬼道:“没有脸没关系,我给你画一个emmm”
白雪纯嘟嘴夹着笔道奋笔疾书想起了冰块脸白温雅一脸呆滞的表情,说到做到抬笔画了起来:“我给你画起来,我有一个朋友,她的名字叫做白温雅,我把他的五官画给你。”
白温雅听着门外白雪纯称呼自己名字敲了敲门:“白雪纯你和谁说话呢?怎么还不休息呢”
白雪纯:“要不你进来啊,我给你看一个东西。”
白温雅推开门笑容逐渐消失:“白雪纯把自己的五官居然画到了无面鬼脸上。”
这个不算什么关键的是这个不是人,白雪纯为什么不害怕,正常人见到还要大喊一声呢为什么白雪就不害怕。
白雪纯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害怕,不由得问道:“你为什么不害怕啊。”
白雪纯:“小时候我总见到都已经习惯了,所以我就见怪不怪。”
白温雅:“原来如此啊!但是每个鬼不都是很友善。”
白雪纯:“我能感觉到鬼身上是否带着怨气,所以我怕不怕鬼,全在鬼怪身上带不带着怨气,所以喊不喊你全在于这是不是恶鬼。”
无面鬼再这样的场景下,觉得格外的尴尬,因为白雪纯与白温雅讲话压根是懒得理你,所以就特别特别的尴尬:“话说回来,你们可不可以离我一下,你们不理我真是很尴尬的呀。”
白雪纯怎么理都不知道问道:“那么你是来做什么的,需要我们帮你把脸找回来吗?”
这种感觉有那么一点微妙,这是属于那种,自己的脸面丢了,让别人找回来的感觉,想着想着白雪纯不合时宜的笑了,白温雅不知道白雪纯笑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白雪纯为什么无缘无故的笑。
白雪纯的笑点有的时候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很,有的时候,尤其在看到无面鬼脸上的杰作,与白温雅冰块脸的时候,笑的更加的开心了。
白温雅声音冷淡问道:“笑够了吗?”
无面鬼开始自卑:“你是在笑话我吗?”
白雪纯笑的直不起腰,还是摆摆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可爱,白温雅站在你身边特别特别的傻,哈哈哈。”
白温雅看了看无面鬼的脸,不客气翻起白雪纯的背包拿出湿巾擦了擦白无面鬼的脸:“丑死了。”
白雪纯还在打趣道:“我觉得,和你形象还是很符合的,哈哈哈哈。”
根据白雪纯人来疯的情况,白温雅更加的思念胡玄璂,因为他分分钟可以搞定白雪纯这个疯子无奈道:“真是个无聊的白痴。”
白温雅找到纸在上面画上了五官,开始到处寻找东西?
白雪纯:“你在找什么??”
白温雅:“找一个可以把纸贴这个鬼脸上的东西。”
白雪纯本想找双眼皮胶水来的,但是想起了衣服口袋的口香糖:“你等我一会,你等我一会啊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白雪纯吐出口香糖,白温雅觉得这样真的是很恶心:“你还有别的东西了吗?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白雪纯:“我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所以只好这样了。”
白温雅洁癖把画有五官的纸给了白雪纯:“要不,你来贴。”
白雪纯三下五除二把粗暴的把纸贴在了无面鬼的脸上后来窗外风儿轻轻的把纸吹了起来露出来白雪纯觉得不妥很容易吓到路人:“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不然的话这样出去容易吓到路人。”
白温雅看见梳妆台上的面具拿起来带在了无面鬼的脸上:“你的胭脂呢。”
白雪纯拿出了肤蜡做出了一个嘴巴涂上了粉底液与口红拍了拍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