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暖就这样踩着别人的尸体活了下来,最后到了第五重门的时候,因为下去时候踩着自己家族的人,被面具组织领头人给看到。
程玉然看着程玉暖心狠手辣的表情问道:“阿暖,你怎么了?”
程玉暖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随后表情放松了下来,云淡风轻的陪着姐姐聊天。
程玉然:“听闻其他散修所讲,市集之上有人看到了无面鬼跟在一个女孩子的后面。”
程玉暖笑了笑:“只要没害人就好,不过我们仍旧需要注意。”
程玉然:“是啊。”
程玉暖想起了害人这个词汇,内心喜悦,不自觉嘴角上扬露出笑容。
白温雅在出门的时候嘱咐道:“呆在这里,容我去问一问面具出处。”
白温雅第二日则是继续打听面具的出处。
匠心工匠铺,里面的灯光十分的昏暗,炉火旁边听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一位皮肤黝黑的工匠:“客官里面请,我这里量身定做灵剑以及各种武器,请问客官,你要什么?”
白温雅拿出黄金面具,面具之上写着隐魂咒语,店里的工匠看到了黄金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是我师父做的,这个是我师父替一个人做的。”
白温雅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知道要你师父打造这个面具的人吗?”
工匠拿着面具道:“这个是我师父的忘年交让他帮别人量身定做的。”
白温雅抓住了这一条线索:“那么你师父的忘年交是谁?”
工匠:“好像是一个女子,容貌昳丽的女子给自己情郎定制的。”
白温雅问道:“那么你知道那个女子的真实姓名了吗?”
工匠摇了摇头:“事情太久了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师父称呼那个女子为阿然,有的时候称呼为程小姐。”
白温雅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程玉然。
然而程玉暖却趁着白温雅不在带着人来到了客栈,过来找白雪纯。
白雪纯看着程玉暖带着人来丝毫的没有畏惧,自己当初是仙门百家来,程玉暖带着别人来比起仙门百家这些可都是小场面,白雪纯笑了笑对着程玉暖打趣道:“见过玉暖小姐,不知道玉暖小姐不呆在程府,怎的好端端来到了客栈,而且还带了这么多的人来招呼我。”
程玉暖微微一笑对着白雪纯道:“邪祟呢?”
白雪纯当然是装傻:“什么邪祟?我不知道程小姐说的是什么,你该不会痛恨我痛恨到,我应该是个邪祟才好吧。”
程玉暖端端庄庄的道:“我想白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怀疑这里有邪祟前来搜查,请白小姐配合,如果没什么,我们插完就走,所以白小姐不必紧张。”
白雪纯笑了笑把茶杯摔在了地上:“凭什么你说查就查,你是怀疑我藏了邪祟?程小姐未免也太没事找事了?”
程玉暖笑了笑:“今天就算是白小姐阻拦我,我也要继续调查。”
白雪纯就是不让,无面鬼则是被白雪纯藏在了乾坤袋中,因为白雪纯看着窗外的风景,特别远就看到了程玉暖带着人过来,所以急急忙忙的让无面鬼躲了起来。
白雪纯镇定自若的放着国际歌,看着程玉暖翻找着房间。
过了许久,程玉暖看着没找到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好意思掘地三尺去找那个无面鬼只好不情愿端端庄庄的道歉:“抱歉是我疏忽了,还请白小姐见谅,我是听到了有人看见白小姐昨天带着邪祟逛市集,所以前来搜查。”
白雪纯站了起来:“可是你什么都没有搜到啊,所以你把房间弄得这么乱,我该怎么休息对于这一点你是不是应该深表歉意,所以让你的人把房间给我收拾利索,程玉暖小姐你说如何?毕竟这不是我自己家也不是我弄乱的,这里是客栈,店小二一间一间的收拾不容易,如果你真表示歉意的话是不是应该把房间收拾干净。”
程玉暖没有表示生气反而笑的更加的温柔了:“是啊,应该的我这就他们收拾。”
程玉暖非常的温柔道:“你们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程家修士接到了程玉暖的命令纷纷把剑收了回去开始收拾房间,程玉暖则是假装好心提醒道:“你最好别与邪祟打交道,因为邪祟不可信,而且昨天城中有的人都精气被吸了个干净,幸亏白小姐没有藏匿邪祟,否则一定会被我姐姐质问的。”
白雪纯笑了笑:“谢谢程小姐的关心,不过我不会藏匿邪祟。”
程玉暖看着白雪纯一度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明明把邪祟给藏了起来可是都没有找到。
程玉暖问道:“温雅呢?”
白雪纯:“这个与你没有关系,你管我家温雅去哪里作甚?”
程玉暖听说白温雅不在,找个莫须有的借口更容易把人给带走了,白雪纯笑了笑:“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邪祟去了哪里?”
白雪纯压根没把这个绿茶婊放在眼睛里还是镇定自若的回答道:“我这里没有邪祟,所以程小姐不要在浪费功夫了。”
程玉暖笑了笑随即表情严肃叫了身边把一个散修给带了过来问道:“你看见带着邪祟之人是不是面前的这位女子?”
散修点了点头指着白雪纯道:“没错就是她带着邪祟进了客栈,我亲眼看见的所以不会有错。”
程玉暖问道:“白小姐,我在告诉你最后一遍,你把邪祟给藏到了哪里?”
白雪纯笑了笑:“用别人指控吗?你昨天就看到了我?为何还找人质问我,所以白小姐不要装作这大公无私的样子了,我白雪纯压根不把你给放在眼里。”
程玉暖上前一个耳光打在了白雪纯的脸上:“不要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的样子来,这里可是我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撒野的份儿,白雪纯。”
白雪纯摸了摸自己的脸,舔了舔嘴角因为程玉暖一巴掌发过来而渗出来的血骂道:“你个碧池,居然敢打老娘。”
说着白雪纯靠近对着玉暖笑了笑,上去两个耳光:“你打老娘,老娘打你。”
程玉暖内心一个愤怒将白雪纯推到了一边,差点让白雪纯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说着两个人打在了一起。
白温雅则是去了程府。
程玉然当然是热情招待:“温雅公子难得来府上不知道所为何事?”
白温雅没有心思喝茶而是直接的步入话题拿出了黄金面具:“程宗主,你可否认识这个东西?”
程玉然看着面具愣了好久终于颤颤巍巍语气中带走一点点的喜悦的问道:“温雅公子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白温雅回答道:“就是在你的府上,所以便来问问。”
程玉然:“怎么了温雅公子?”
白温雅实事求是回答道:“我们碰见一个无面鬼,没有五官没有记忆所以什么都没有但是却记得面具是他的,是一个女孩子送来的,所以我想问问你可否知道这个无面鬼的姓名,还有程宗主,你方便见他吗?”
程玉然当然想要见见他,这些年来她一直想要见到的就是他,就是孟云歧,这个自己牵挂许多年的人,这是:她一直思念的人,程玉然手里捧着黄金面具点了点头:“他在哪?”
白温雅:“苏水客栈。”
程玉然点了点头表示想要去,迫不及的与白温雅前往客栈。
等着二人来到客栈门口之后,看着门外站了许许多多程家人,程玉然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二小姐听闻白小姐藏起来害人的邪祟正在与白小姐打着呢。”
程玉然内心一个不妙急忙进入客栈,然后看着客栈满地狼藉,白雪纯正在动手揪着程玉暖头发一边扯一边吗骂:“你个bich”
程玉暖也揪着白雪纯的头发道:”你才是个碧池?”
白温雅上前动手拉开两个人:“你们给我停下来。”
白雪纯:“程玉暖你给我先放手听见没?”
程玉暖:“要放手也应该是你先放手白雪纯。”
白雪纯:“我们数着一二三,一起放怎么样。”
程玉暖:“好啊,我们一起说。”
“三”
程玉暖的手与白雪纯一起不动。
“二”
白雪纯与程玉暖一起放松。
“一”
两个人同时松开手,程玉暖整理了一下头发,白雪纯用手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程玉暖开始下令:“把白雪纯给我带走。”
程玉暖的目光狠狠的盯着白雪纯开始与自己姐姐开始告状:“姐姐,白雪纯好粗俗无理啊。”
程玉然:“你怎么来到了人家客栈里面闹?”
程玉暖暖:“大姐昨天有人被邪祟吸干精气所以我过来调查,与无面鬼有关系所以我才多番打听的。”
白雪纯讨厌程玉暖这幅假惺惺的模样:“你昨天跟了我好久还有别人去说吗?”
程玉暖:“我没有姐姐,你别听白雪纯胡说。”
程玉然不想听程玉暖的告状:“你能把那只无面鬼叫出来的吗?”
白雪纯依然是保持着警惕,因为她怕程玉然与程玉暖唱红白脸,所以说什么都不肯叫。
程玉然手里拿出了黄金面:“那个无面鬼是我死去多年心仪之人,所以我求求你让他出来,你把他藏在哪里了。”
白雪纯看了看白温雅,白温雅点了点头:“不用害怕,她是特意来找无面鬼的,所以你可以相信她,因为这个面具就是她送给无面鬼的,”
白雪纯看着白温雅这么的说也放下心来打开乾坤袋放出了无面鬼。
程玉暖表情十分的微妙:“姐姐,这个无面鬼可是会害人的,所以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
程玉然看着无面鬼的出现开始上前抱住了无面鬼叫着无面鬼的名字,眼泪都流了出来:“云歧,云歧,你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你的五官呢。”
无面鬼:“你是谁?”
程玉然哭的像是孩子一样:“我是玉然,我是玉然啊。”
无面鬼不语,只是努力的想了想,听着名字是异常的耳熟,自己也是很努力的去想一些事,可是却想不起来,程玉暖上前拉开程玉然:“姐,你记得他,他不记得你,而且还害了人所以,不能留了,姐姐是程氏宗主,不能徇私?”
程玉然尽最大可能保持冷静:“你怎么证明就是他做的。”
程玉暖不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白雪纯觉得哪里有问题,程玉暖不是想害自己就是想要害这无面鬼,最好是一箭双雕,既能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又可以除掉情敌,一举多得啊。
白雪纯拆台道:“程二小姐,你是不是针对我,而且昨天我有看到你,结果第二天就出现了死人,不奇怪吗?”
程玉暖最终被气的面目狰狞:“你什么意思。”
白雪纯更来劲了,语气挑衅:“你猜啊!”
程玉暖最终被气的咬牙切齿用剑指着:“你……”
白雪纯双手插着腰,眼神挑衅,程玉暖手上青筋暴起,露出来的灵力,引起了无面鬼的注意:“等等这个颜色,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白雪纯觉得神奇,这货怎么看见的:“你不是没眼睛吗?”
无面鬼解释道:“我是没眼睛,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三把火,可以感觉到灵力。”
白雪纯:“你真是一个bug。”
无面鬼把头转到了程玉暖的方向,终于一张脸浮现了出来,身边的怨气流动:“我想起来了,是你害死的我。”
程玉暖这个时候露出来很惊慌的表情:“你不要胡说,我可没害过人。”
无面鬼:“你害死了很多。”
说完这句话程玉暖的脸色更加的白了:“血口喷人!!!”
无面鬼想起了古墓里面的一幕幕五官终于出现:“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程玉暖小姐。”
无面鬼的五官一点点的出现,程玉暖被吓得连连退后颤抖的拿起了剑:“程小姐,我记得去第四重门的时候,身边的人怎么死的,你们碰见了阴兵,你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把自己家族的人抛下去,抢走了开门的宝剑,把伙伴给丢下,那个机关可以打开,但是你怕阴兵过来没有在开门,所以你还真的是自私啊,程玉暖。”
程玉暖大惊失色仍旧狡辩:“我不是,我没有,这些不是我做的这些与我无关,他们自己慢了不能怪我。”
程玉然相信长出五官的男鬼的话:“真的是这样吗?阿暖?你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程玉暖身边的侍女却来到客栈:“宗主不要被二小姐的表面给骗到了,她其实最狠心,最自私,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不择手段,卑鄙无耻,他可不是舍不得踩死蚂蚁,却不知道为了害死一窝蚂蚁可放火烧死蚂蚁,出了事死了人为了逃脱罪责,把这一切栽赃道一个哑巴下人身上。”
程玉暖一掌打了过来:“你居然敢污蔑我!!”
却被不知道哪里飘来的伞给挡住。
程玉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