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純自己想起來家裏還沒有收拾,想著林瀟不會把屋子搞的亂七八糟,想著家裏的外婆,可是舅媽不讓自己去看望,他認為自己是個戲子,跟其他娛樂圈的人一樣,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沒有借錢給表哥買房子,不是白雪純不願意借,因為自己舅媽來來回回的借了兩百萬,還沒有去還,一回到外婆家村裏的人不管有沒有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紛紛跑過來借錢,有的人是對自己有恩,有的人就是眼紅過來討點便宜,前前後後借去50萬,可是沒有人去還,自己給外婆家裏的村子修了路,裝修了學校,可是有些人好像絲毫沒有領情因為自己不給借錢,反而詆毀自己,把村子路弄壞了,可是他們都走的好好的啊,要和自己外婆家關係處好除非給村子裏一人兩萬元,然後一輛車才夠,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他們捧紅的,自己可沒記得他們幫助過自己,當初自己中式樂器的時候,一堆人說著風涼話,我說自己要做音樂創作家,優秀歌手的時候一堆人都在挖苦自己,說自己異想天開,現在反而說是他們捧紅了自己。
外婆因此說是要搬家,既然有了錢,就離開窮山惡水,於是乎自己把外婆一家弄到了茶啊衝的樓房正好裝修的毒氣這個時候散盡,雖有心把外婆接過來一起住,可是外婆不願意來到南方。
沒辦法又因為自己要去春晚去表演隻好提前把外婆一家人的小年禮物郵了過去,外婆說好想要一隻寵物因為黑四死了,挑了半天也不知道送給外婆什麽品種好,二哈拆家外婆會氣壞,泰迪因為外婆家裏有表外甥兒童不宜,挑了半天買了兩隻拉布拉多,一隻衝著自己凶巴巴,一隻懶洋洋得特別鎮定,於是打包好郵寄到了外婆家,想著外婆收到了吧!
外婆歲數大了,腿腳不好,舅媽和舅舅回到了自己娘家,就連表哥也去了老婆的娘家,家裏沒有一個人,自己又回不去,有兩隻狗陪著作伴也好吧。
白雪純穿上雨衣貼全副武裝,偷偷摸摸的再半夜三更給瀑布鑿出一個洞,過了一晚上會再次結冰,因為白天有人參觀水洞天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去鑿洞未免有點大煞風景,自己在提前一天晚上給水洞天鑿一個洞,帶著送給白溫雅的禮物去了遙遠的年代。
白雪純來到水洞天憑著記憶來到了空月山,看著高高的圍牆怎麽進去?白雪純圍著牆轉了一圈,聽著琴聲,大半夜彈琴的隻有白溫風了,白雪純想著能把琴彈得如此動聽隻有白溫風,於是用自己打沙袋的力氣狠狠地扔了一塊石頭,然後聽見了一聲動物哀嚎是胡三公子傳出來了。
白溫風看著被砸的滿地打滾的胡三公子,拔出自己的劍文謙,站在牆上看見了披著雨披的白雪純還以為什麽壞人一劍砍了過去:“何人?”
白雪純唄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是我!溫風哥把劍收回去。”
白溫風聽出了白雪純的聲音:“你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不是你們世界過年後過來嗎?”
白雪純拿出了一個黑木小盒子:你們這邊要過年了,所以我拿給你一個簪子,不知道溫風哥喜歡嗎?
白溫風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如意太陽紋的簪子:“多謝純姑娘的好意。”
白雪純又從包裏拿出了另兩個小盒子打開:“玉佩是狐狸的,束發冠是溫雅的,一會兒你幫我轉交給他們,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有事呢,再見。”
白溫風:“我送姑娘一程?”
白雪純:“不用了,我先走了。”
白溫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牆上輕聲溫柔的說了一句:“等等。”
白雪純看到白溫雅:“正好,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喜歡嗎?”說著把盒子從白溫風手中抽了出來給了白溫雅
白溫雅拿把盒子用手攥緊了一下放在了衣襟中:“你送什麽都好,你先等我一下。”
等了片刻白溫雅拿著一套衣服給了白雪純:“你的禮物,早早的準備了,因為我怕過兩天人多了衣服做不上,本來想著等你回來的時候給你。可我不知道你今天就來了。”
說完把衣服給了白雪純:“謝謝你。”
白雪純拿著漢服笑的很是開心也是這樣的笑容,白溫雅看著不自覺的上揚起了嘴角。
白雪純:“我先回去了。”
白溫雅是絕對不會讓白雪純獨自走夜路的,於是把自己的劍變大:“阿純我送你。”
白雪純:“那我就不客氣了。”快步踩在了劍上。
說回到水洞天,拿著錘子回到了現代。
素淨寒把漢服放在自己的背包裏,對著白雪純擺了擺手:“再會,溫雅。”
白雪純走出水洞天回到了自己的複古別墅,按了密碼鎖打開門,脫下鞋子打開電視機看見了電視機上白雪純貼的留言:“雪純姐,我和程明哥幫你把屋子收拾了,洗澡水都燒好了,要睡個美美的美容覺哦。”
白雪純看著既然有洗澡水,那麽就洗個澡,白雪純吹幹頭發敷完麵膜,塗好晚霜看到了沙發上的背包想起了,於是打開了背包看著漢服。
白雪純打開微信問起博物館工作的拍了張照片:“雲雲猜猜哪個朝代的?”
雲雲:“魏晉時期的吧!新入手的漢服?”
白雪純:“嗯,漂亮嗎?”
雲雲:“還行,晚安!”
白雪純:“等等你告訴我怎麽穿。”
白雪純先把深衣穿上,是有點發黃的綠最淺最淺的顏色,隨後穿上白綠色的衣服對襟外麵好像還有一層紗,與衣襟縫在了一起,還有這個非常淺黃綠色有著長裙外麵也有一層紗,穿好後是有點藏藍色稍淺有點灰的藍色係帶,最後是紫色的束腰,又參考網絡圖片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故宮買來的手帕綁在了腦袋上把頭發散了下來連夜更新了微博INS和臉書附贈上了自己背景的圖片。
下麵又開始評論仙氣飄飄的白雪純,包括歪果仁朋友還在評論與白雪純不一樣的國風華麗,白雪純仿佛是最自然的精靈,很是素雅搞。
於此另一時空的白溫雅也沒有睡覺拿著木梳梳了梳頭,打開了黑木盒子,裏麵是白雪純親自設計的選的成色非常好的冰種玉雕琢的發冠,上麵還雕刻著白春雪梅紋。
白溫雅對著自己的鏡子笑了笑,白溫風看著自己的師弟笑容,心裏瞬間欣慰了好多:“雪純的禮物真的適合你呢!”
白溫雅點了點頭:“師兄你們的是什麽?”
白溫風笑了一下:“一個白玉簪子,胡三公子的是劍穗。”
白溫雅把發簪摘了下來,又放回到盒子中:“我原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了,可是我還可以見到她,甚至距離非是那麽的近,她還是喜歡送給我一些古怪的小玩意兒,劍穗,冰絲琴弦,甚至是扇子,單純得很。”
白溫風笑了一下:“本來的她也是很溫柔的啊!”
白溫雅合上了盒子把她放在了自己的盒子中,盒子裏沒有什麽東西,隻有一些符咒甚至還有一些裝著朱砂的盒子,裏麵還有一個香囊,一把扇子都是素淨寒送給他的。
他合上了盒子溫暖的笑了:“那個世界,真的很不可思議,師兄你知道嗎?在白雪純的世界我看見了轉世的李秀荷和呂琦,他們都在她的身邊,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緣分,讓他們重聚在一起,我想他並不孤獨,沒有這邊的紛爭,做著喜歡做的事。”
白溫風笑了下:“是為她感覺到高興,畢竟她在臨死之前說了要去實現自己的願望,雪純也好,淨寒也罷她們的都是最純淨的,我感覺淨寒小姐釋懷了恩怨情仇。”
白溫雅靜靜地聽著師兄的安慰:“剛開始我不明白,我以為她是因為我的原因孤身前往黃泉路,本以為她看我的眼光平靜是因為絕望,卻沒想到是對我得釋然,不知道什麽原因讓她放下了對我的執念。”
白溫雅:“聽素練所講,在麵對仙門百家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看著白氏,自刎時候,看見你時的微笑,是溫柔的,她即使釋然恩怨仇恨,但是對你的一直擁有著執念所以她沒有釋然。”
白溫雅這個時候釋然一笑:“原來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我。”
白溫雅聊的困倦了,送走了自己的師兄,在**閉眼想著在寒梅塢守了一年又一年,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現在等來了自己的小寒,也好。
屋子裏素淨寒種的茶花前兩天抽芽此時卻開了,白溫雅的眼前竟然看到了背對著自己素淨寒回頭對他溫柔的笑了。
白雪純家裏的茶花也開放了,可是白雪純卻睡著了。
夢境中夢到自己與白溫雅去祭拜灶王廟去祭拜灶王爺,旁邊的白溫雅不是自己空月山所見的,麵前的白溫雅風度翩翩俠義正氣,麵容俊雅的白衣少年,可是自己卻被今天剛買的短腿可愛小柯基糖豆的夢囈吵醒了,白雪純溫柔的用手指摸了摸狗狗的頭,小狗爬了起來把頭埋入了自己的腋窩間繼續呼呼大睡,而白雪純醒了不會閉眼輕易睡著,看了會兒天花板市分鍾才睡著。
雪純的外婆家裏也有茶花,這個時候也開了第一朵,借著月光看著睡覺的狗狗,目光和藹有溫柔,她看著外邊的雪想著自己的外孫女過年的時候會回來心裏高興了許多,躺下睡著了。
在另一個時空的太白山的素風清內心就沒有的那麽的好過了,看著屋子裏開花的盆栽茶花。想起素練今天對自己所說的一切,才明白一切都是誤會,淨寒根本就沒有做什麽壞事,自己卻輕而易舉受到了挑唆,放棄了最了解自己的妹妹,不知道小寒每逢中元節是否還回到素府看一看,也不知道在另一邊阿爸基和阿媽尼是否還在下麵罵著自己讓小寒受委屈,可想想小寒的墓碑沒有姓氏沒有說自己來自哪裏連陪葬的墓誌銘的絹帛據說都是幹幹淨淨的,或許她真的不適合待在仙門吧。想到這裏素清風苦笑了一下,爬下床去祠堂給死去的親人上香,唯獨不見素淨寒牌位。
在僻靜的木屋,素練屋子裏隻有枯萎的梅花,素練想著自己不會種花,換做以前小姐在的時候梅花一定開了,摸了摸手上素淨寒給的銀鐲翻過身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