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蘭看著素淨寒單純的麵容笑了:“不必了淨寒仙子,因果報應我也躲不過,一個出賣自己家族的人怕不是有什麽好下場。”
素淨寒看著呂蘭還要說話便用話語阻止:“你說什麽呢,別這麽喪氣。”
呂蘭抓住了素淨寒的手苦笑了一下:“其實我早就到素練在我家裏的臥底行為了,隻是我沒有想要阻止也沒有去稟報我的父親,因為我恨呂氏每一個人,恨他們讓我一直活得小心謹慎,我一直在兄長弟弟的壓迫下長大,在其他分支中間和父親之間夾的喘不過氣,我恨呂氏全族從來不把我當做家人,把我當做敵人,我若比他們差他們便會羞辱我,欺淩我,我若太過於強大還是會被欺淩打壓,我不能太強也不能不強,因為我得謹慎活著讓他們這些好戰之人毀滅。”
素淨寒聽了呂蘭所說便問:“那麽你告訴我,你到底害過人沒?真的害無辜之人沒?”
呂蘭:“害過,我記得他們是誰,我兄長,我弟,我堂兄,我堂姐,給仙門百家傳遞情報的不一定隻有素練,還有我,我借著素練的名義給你們家族所在地的地圖,而素練給的是陣法圖,是我不讓素練與你說這些,可是我沒想到這些事變得不可控,我太高估仙門百家的人格了,我沒想到他們是脫毛的畜生,殺了無辜的族人,讓家族落入了這樣的境地!真諷刺,一個毀了家族的人,要挽救自己的族人。”
素淨寒覺得有點震撼,沒想到這般安靜的女子居然是隱藏鋒芒,韜光養晦,她沒想到這般溫柔安心的女子的笑容是笑裏藏刀,安靜中帶著殺機的女子。
呂蘭忍痛拔下了箭:“淨寒仙子,我不是什麽好人,我經常暗地裏打壓父親的妾室,呂君的母親的死和我有關係,是我用話語刺激呂君的母親讓她自殺,知道嗎?我的母親最疼我,最愛呂瀾淵的是我母親,沒想到呂瀾淵隻是想要利用我出身武陵郡的母親,她讓我去殺人,我不得不去,不過我放跑了要殺的人,誰知道呂瀾淵在背後來了一劍,讓我母親知道了,母親以為我變得和他們一樣惡毒肮髒,病了也不吃藥,不治而死。”
素淨寒看著呂蘭,內心複雜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呂蘭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素淨寒:“仙子,我求你在我死後幫我保全我的族人,求你了,一切罪責皆有我承擔,不論怎麽樣請留他們一命,求你!現在你可以放棄我了,因為我不值得你去救,箭上有毒,我已經沒有辦法救了,我不想在連累你。”
素淨寒:“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放棄!”
呂蘭看著拓拔尋追了過來用著手上的珠串扔向了慕容尋,慕容尋伸手抓住了那串手串。
呂蘭笑了笑的很是灑脫她慢慢從胡三公子的背上站了起來:“慕容尋!你以為你對呂氏趕盡殺絕還可以坐在傳承人的位置之上,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慕容氏氏一族與蒼狼一族有矛盾是我設計的,不是我哥,是我幹的,武陵郡的邪祟是呂瀾淵放進去的,不過是呂君在那邊布置的陣法,我趁著機會放風告訴慕容氏的,本來許多事都是悄悄辦的,是我透露給素練的,我還知道你慕容尋尋,你為了坐上傳承人,再此期間冒充我族做了許多喪盡天良的事,為了彰顯功勞你殺害呂氏之人彰顯你的假仁假義,你排除異己陷害修士,傷害無辜的人。”
慕容尋聽了這些嘴角微微抽搐,眉毛直跳,本來自負的他拿著劍指著呂蘭怒吼:“給我殺了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
剛說完這句話拓拔尋臉色發青,臉色發青並不是氣的而是中了呂蘭的蠱毒,不過此並沒有什麽異樣,第二天臉色就會正常,過了三天他一定會出現異樣,抓破的傷口會長滿虱子。
呂蘭把簪子從頭上拔了出來:“生死對我來說都是一樣,早就看淡了,我活著與死了沒有區別,甚至我的存在就是一個笑話,”
呂蘭的簪子做工精細,裏麵帶有玄機,因為這個簪子拔開是一把極短,極薄,極快的刀鋒,是種暗器名字叫血雲殤,是呂蘭用來讓人非死不可的武器,暗器雖然不起眼卻靈氣逼人,若是被這把刀傷到必定是血流不止傷口沒有任何辦法能讓傷口愈合,連靈氣都醫不好這把刀的刀傷。
呂蘭沒有遲疑用血雲殤割破了脖子上脆弱的皮膚,素淨寒急忙抓住了呂蘭的手,但是素淨寒並不知道血雲殤這把簪刀的厲害。
最終呂蘭流血不止失血過多而亡。
白雪純聽了,內心不禁唏噓,也不想說什麽,隻得默默地吃飯。
安靜半天的氣氛眾,白溫雅這個時候冷不丁來了一句:“我知道你不願意去,如果昆侖鏡長時間得不到複原,你就回不去你那邊的世界,想給我當老婆嗎?”
白雪純想到給冰塊臉做老婆:“你做夢,我一定會回去的,不就找回來拚上嗎?我去,我先回趟家。”
白溫雅:“一會我送你回去,你什麽時候後回來。”
白雪純:“四天。”
回去二十一世紀一趟四天半後回來的第三天後,雲山道觀裏的白胡子道長因為遇到全道觀道士們都束手無策的事,開始上山求見尋求幫助,手裏還還緊緊握著一片昆侖鏡碎片。
白溫風接見了這位老道長,當老道長拿出碎片的時候,白溫風通知了白溫雅讓他快點趕來。
這件事與昆侖鏡碎片什麽關係?道觀裏遭遇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