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白雪纯到处寻找听琴阁的下落,后来总被玄纯道长给拦住,说那是禁地不让进,在禁地中她看到了梦中那位道袍女鬼的身影,就是从这一日开始白雪纯觉得这邪祟与禁地里的道袍女鬼有莫大的关系。
于是乎白雪纯开始调查禁地。
最开始找到了给指路的灵语。
白雪纯开始去了灵语的房间与灵语套近乎开始花言巧语夸赞灵语的画技:“下不如有神,栩栩如生,小女自叹不如。”
灵语谦虚道:“哪里哪里,只不过是一些简单的。”
白雪纯开始问道:“你们这里发生过火灾吗?怎么我在这里看到那么多平心静气的地方,为什么唯有禁地破败不堪,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呢?”
灵语想了想,叹了口气:“这里曾经是发生过打斗,据说六十年前道观中有位女道士与她的母亲修炼旁门左道,与王道长发生争执。不知道打斗中因为谁使用了明火符点燃了听琴阁,后来何琴音在那场大火中丧命。,据说何琴音和她的母亲因为不甘心诅咒了无问道观,任何人进来道观都不可能离开无问道观,若要离开无问道观必须死!”
白雪纯也怀疑死去的人是因为离开无问道观才被何琴音母女的鬼魂所纠缠。
但是灵语一句话让她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因为灵语告诉她:“其实死去的道士,没有过离开道观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鬼魂杀死。”
然后白雪纯接着带着第一条线索开始去了道观的藏书阁找白温雅,她把以前不知名道士母女诅咒之事告诉了白温雅。
白温雅也说:“我也听说了,所以我过来找那个女道士的信息。”
白雪纯问:“找到了吗?”
白温雅摇了摇头道:“事情有点棘手,我在这里找了所有道士的信息,唯独没有找到那个女道士任何有关系的信息。”
这个时候小道童清心插了句嘴:“那对母女是道观里的禁忌,没有人提起过,不过听说他们的旁门左道很是厉害。”
白温雅不在乎何琴音母女旁门左道有多么厉害,而是关心母女两个为什么是无问道观里的禁忌,便问清心:“母女二人为何是无问道观里的禁忌呢?”
清心回答道:“因为旁门左道之人,侮辱师门名誉。”
白温雅却不这样认为他认为一般鬼阴魂不散定是有冤屈,他觉得不知名母女的事没那么简单,他怀疑道观的人没有说实话。
半夜的时候,白温雅吩咐胡三公子吸引玄纯道长的注意力,他好进入禁地,胡三公子知道计划后点了点头,于是开始行动,但是因为特殊原因行动又被搁置了下来。
女道士善言带着师弟,师妹们把灵语带出来一顿打,善言抓着灵语头发道:“你个贱人,听说正纯与妙玄死了特别的开心,你终于有机会接近大师兄了!正纯与玄妙的死一定是与你有关系。”
灵语愤怒的看着善言:“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善言皱着眉头捏着灵语的下巴:“你不知道?我可听师弟们说了,在他们死之前你可见过他们。”
灵语急忙否认道:“我没有见过他们,你不要血口喷人善言师姐。”
善言狠狠瞪着灵语:“我告诉你,离我们远点。”
白温雅面无表情上前扶起灵语,这张面瘫脸把欺负灵语的道士包括善言在内们都给吓跑了。
道观里其他道长也听到了灵语死后见过这样的传言,其中一位道长要把灵语赶出去。
第一个提出反对的就是灵语的师父玄纯:“灵语虽是我从青楼带回来的,可是她卖艺不卖身,清白得很,不能因为她出身青楼就如此就这样在她身上泼脏水,平日里你们座下弟子欺负她欺负的还少吗?现在你们座下徒弟趁此机会谣言诋毁想把她赶出道观,到底是何居心?”
其中一位年纪较老的道长反驳玄纯:“那么多的弟子都看到了,为什么她去之前正纯和妙玄好好的,怎么她去了之后就出事了呢?”
玄纯据理力争:“不才虽然来到道观不如再坐前辈时间长,但是我只想说灵语是见过他们,但是只是在附近弹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不要再我徒弟身上泼脏水。”
门外的灵语听的攥紧了拳头,离开跑到了禁地附近,这个时候有道士披头散发伸出手叫她过来,灵语左右看看没有人,便进去,玄纯与道长们闹得不欢而散,她也怀疑此次事件与门派禁忌何琴音母女有关系,但是看他们意思也是怀疑,为什么没人去提起何琴音母女呢?所以她也进入禁地寻找,终于在大火烧毁的阁楼地上捡到了一盒首饰盒,里面有胭脂水粉,耳环玉镯之物,而且墙上挂着一张被烧毁一半的画,画上的少女五官精致,笑容温暖亲人,瞳色是灰白色的看着像是瞎子,又因为这双看不见万物的眼睛眼神中带有一丝丝寂寞与平和,让玄纯看着同情。
她下去阁楼,地上有一把琴,琴弦已经断了,这把琴已经结了厚厚的灰尘,玄纯过去把琴捡起来,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披白雪纯,玄纯看到白雪纯又创了进来,便追了上去可追上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灵语进入禁地半天都没有看到伸出手招呼她的人,灵语在地上捡起一根断掉的琴弦,看着身后的松树仿佛有人在叫她一样,在她回头的瞬间看到一双手抓住树,慢慢露出鲜血淋漓的脸,眼睛灰白死气沉沉的看着,灵语吓得连连后退。
另一边白雪纯已经进入禁地,白雪纯透过窗户纸看窥探听琴阁这时候听琴阁窗户上印上了鲜红鲜红的手掌印白雪纯吓得退后,在窗户纸中看见灰白色的眼睛,白雪纯虽然害怕但是仍旧保持冷静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大的声音引起玄纯注意,玄纯下去阁楼不知不觉的绕到白雪纯身后:“不可私闯禁地!”
白雪纯捂着脸拔腿就跑,与此同时善言坐在亭子中听着灵语弹琴,众人开始奇怪善言与灵语是死对头?怎么善言过来听灵语弹琴来了?善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灵语,接下来令人不可思议又震惊的时候到来了。
只看着善言微笑着拔出自己的剑放在脖子上,众人紧忙过去阻拦,可是中间却被布下结界,阻拦着众人。
白雪纯想要逃过玄纯的抓捕,跑出来看到围观着人,混了进去试图甩掉追过来的玄纯道长。
钻进人群就看到亭子中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道袍的女人和梦里见到的一样,正坐在善言对面弹琴,这个时候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控制善言自刎的,白雪纯看着善言把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点点加重力道,白雪纯也不管这个诡异女人是人是鬼撸起袖子直接冲进结界试图阻止善言的自刎,令众人吃惊的是,白雪纯轻轻松松进去了他们进不去的结界,诡异女人弹拨了几下琴弦把白雪纯摔个大前趴不说还把白雪纯身上弄出几道伤口,把白雪纯的嘴巴都磕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白雪纯强撑着爬起来拽下身边的柳条,据说柳条可以把附身之魂抽出来,但是灵语拨弄了几下琴弦,白雪纯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这个时候白温雅赶到的时候看见满嘴是血气的想把白雪纯拉过来一顿暴打。
白温雅强行冲进结界,一把把白雪纯拉了过来护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放在白雪纯的头上,一只手用剑砍了过去。
被鬼占舍的灵语嘴角微微上扬用力拨弄琴弦挡住了攻击,此时眼睛变成了灰白色回过头看着众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幽幽道:“你们救不了她。”这个灰白色只有白雪纯能看到。
随即又拨弄了几下琴弦控制善言用力割破了自己的脖子,白雪纯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人在善言背后伸出手加重了力道。可见这一剑下了狠手,脖子都砍进三分之一,白雪纯看着善言觉得没得救了动脉都断了,血如井喷按照古代医疗技术,这是必死无疑的伤口而且灵语又在心脏补了一剑。
被占舍的灵语回过头看着白雪纯和白温雅冷冷的笑了,在白雪纯眼睛里,那双灰白色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与怨恨,她又回头看了看善言身子向后一倾,倒了下去。
白雪纯看着倒地的两人,又回头看了看白雪纯,白温雅看着她皱了皱眉头眼中带了一点心疼把双手放在白雪纯脸上道:“我就在道观调查那么一会,怎么一回屋你就不见了,又是闯禁地又是弄了一身伤,我说没说过别离我太远?你忘了吗?”
白雪纯虽然感激白温雅担心自己但是还是指着灵语和翘辫子的善言:“救人啊!要骂我一会骂啊!”
白雪纯刚要上前一步,却被白温雅抓住手腕拉了回来道:“你别动,给我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
白温雅这个举动纯属是怕灵语诈尸伤害白雪纯,看白雪纯被伤的狼狈模样白温雅叫白境寒把她带下去漱口疗伤,不想再让她掺和进去了。
白温雅觉得灵语很不正常。
就把灵语抬到了禁闭室等灵语醒了审问,白温风在禁闭室中开始审讯灵语。
白温雅看着灵语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杀死了”
然而灵语低着头,不想说话。
白温风走了过去:“不想说话,没关系,做了的事不承认也没关系,不过我们都看到了。”
灵语听到这里哭着咆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何琴音,是她是她叫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