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玄纯的房间发现昏睡多年的玄纯仿佛抓到了机会,此刻的内心激动不已:“没有灵魂,可以很好的占舍,非常好。”说着嗖的一下附在了玄纯的身上开始努力抵抗排斥反应。
躺在床榻上的玄纯渐渐睁开眼睛,她坐起身来活动活动脖子伸出手看着昆仑镜碎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没想到我又回来了。”
附在玄纯身上的玄朝雪假装失忆依靠着演技她又夺取了全道观的信任,她发现被人欺负的灵语的生辰八字与自己的女儿何琴音的相同便想出来一个主意,她把灵语收在自己坐下,凡是灵语被欺负她只是淡淡回复:“这么多人为什么欺负你一个?”
就这样玄朝雪积攒灵语的仇恨,她利用召唤鬼上身的法术,写上诅咒他人法术的一张纸,夹在灵语看的书里,不出玄朝雪所料灵语偷偷收下了字条,她又等待时机利用昆仑镜碎片去听琴阁偷偷解开封印何琴音的封魂阵,解开封印后看着何琴音的鬼魂嘱咐道:“阿娘的宝贝丫头,我要让你复活,不过你被封印的太久魂魄太弱,不过阿娘会让你有个好身体,等着我吧会有人主动请你上身的。”
在灵语又被其他道士殴打的时候,玄纯没有安慰灵语反而冷冷的道:“你修炼这么多年,也对付不了欺负你的人真是没用。”
就这么一句话坚定了灵语要诅咒他人的想法,当晚她按照纸上的做法去布阵,做出手势:“吾请您降临祝我一臂之力,天灵灵地灵灵,我愿意让你上身,供我驱使。”
玄纯看着灵语表情痛苦的挣扎:“成功了。”
灵语突然倒地起来时眼神变了,她用喜悦的目光看着灵语的身体:“阿娘,我这是复活了吗?”
玄朝雪摸了摸何琴音的头:“现在还差一点东西,你只是暂时躲在她的身上,帮她做事增加阴气,她的愿望是让欺负她的人去死,你就去杀死他们,这样在她用献身法术的时候,你才好占舍。”
灵语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好啊!就按阿娘说的办。”
第二日玄朝雪冒充子儒写信骗妙玄来到祠堂:“用眼睛看着她使她不动,紧接着灵语让她把自己的腰带摘了下来拴在脖子上,身后的玄朝雪用御物使得腰带绷紧勒死了妙玄,直到第二日道童看到的诡异景象。
场景有一次转换,何琴音暂时离开灵语身体在正纯房间附近装神弄鬼,暂时离开了灵语的身体附在了正纯房间的铜镜上,让正纯吓了一跳。
正纯吓得冷汗直冒洗把脸压压惊,可是何琴音附在了脸盆中抓住了正纯的头把他的脸埋在了水盆中,正纯准备动用灵力拜托困境,玄朝雪这个时候静悄悄的来到了正纯背后,点了正纯的穴道按着他的头将他狠狠埋在了脸盆中。
正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挣扎了一会儿,死的不明不白。
众道士开始疑心灵语,玄纯自然护着,可不能让女儿要附身的身体出现问题或者修为消失,所以她处处维护着灵语。
玄朝雪这个时候将灵语关了起来,反其道而行之保护灵语,因为她要她的女儿好好的。
她半夜拿着钥匙偷偷摸摸的去看自己的女儿,随着禁闭室的门吱嘎一声打开,灵语体内的何琴音出于警惕看了门一眼。当她看到玄纯的时候觉得安慰放松,露出了轻松的神情:“阿娘怎么样了?”
玄朝雪抱着何琴音嘱咐道:“女儿,记住了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可以露出来懂吗?”
何琴音点了点头,玄朝雪又接着嘱咐:“我会想办法就你的。”
何琴音:“你不要食言阿娘。”
玄朝雪:“傻丫头,阿娘怎么会对你食言呢?”
于是就等着白温风白温雅吃饭的功夫玄朝雪把明火符画在了道观,而且烧了许多道士。
她又与她的女儿联手,让灵语献身,可是却被子儒用五雷法给劈死了。
渐渐的白雪纯听到有人在叫着她,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诶呀我去!这女人也太凶残了,难怪谁都忌惮,谁看眼睛谁都好不了。”
白温雅有点担心看着白雪纯抓住白雪纯的手问道:“没事吧你!”
白雪纯才料到自己不是在自己家刚刚自己的自言自语行为有木有被当做深井冰。
白雪纯起来看了看身边的木窗:“诶!我们是回空月山了吗?”
白温雅回答道:“是啊!”
白雪纯突然起身做出令白温雅出乎意料的举动,她也握住了白温雅的手:“温雅,我问你一个灵魂的拷问,你说假如你有着一种非常厉害的能力,你也总是隐藏锋芒,本不想争斗,可是嘞有人却侮辱你的亲人,那个人做的非常非常的过分,扒你亲人的衣服企图不轨你会怎么样?”
白温雅眼神诧异问白雪纯道:“为什么扒衣服?”
白雪纯回答道:“下半身受不了了呗!”
白温雅低下眸子考虑了一番沉默了半晌:“我想,我会打不死侮辱我亲人的人,侮辱我亲人的人也好不到哪去,打残还是有可能的。”
白雪纯接着问道:“那么你因此杀了人呢?因为那个人害死了你的母亲?”
白温雅沉默了,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
白雪纯又接着问道:“如果那个为母报仇的人死后,杀她的人出于害怕把她的灵魂给封印,在机缘巧合之下封印解开了,你说她夺舍复仇做的对不对?还有啊灵语不一定是灵语。”
白温雅错开话题:“你问这些做什么?胡三公子在外面已经算出灵语被夺舍了?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白雪纯顺手摘下窗外的一朵木兰花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没什么!没什么!听过这个故事,突然想问问。你怎么处置灵语的”
白温雅拍了拍白雪纯的手让他安心:“不要想这么多的事情,灵语不敢害人的。”
白温雅在离开道观之际听胡三公子说灵语已经被夺舍,而且与肉身合二为一,所以白温雅又赶回去趁着开药方的功夫,找到闻讯而来工作的鬼差说明情况,在灵语身上下了反噬咒语,永远被冥界控制。
白雪纯抓起自己包,看了看手机:“天啊!后天天师发布会!!我的天哪!程明和林潇一定很担心我。”
白雪纯抓住了白温雅的手:“你送我去水洞天好不好,我要回我的家一次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
白温雅,眼神有点失落但是还是答应了。
白温雅纵使自己在不愿意,也要把她送回家,毕竟自己也没这么的自私。也不会限制白雪纯的人身自由,即便是素净寒的转世。不过提了一个条件:“吃完饭再给你送回去。”
白雪纯觉得白温雅是不错,虽然看样子冷冰冰的不过是个暖男,不是那种霸道总裁,是只小奶狗。
白雪纯起身跟着白温雅走出了,不过不是去吃饭,而是去抄书,也不知道自己跟着去做什么,于是乎拿出自己的笔帘与速写本画起了画,白温雅安安静静的炒着书,白雪纯安安静静的画着画,一朵白色的花瓣飘了进来落在白雪纯的头上,白雪纯画完画之后看着白温雅还在端端正正的坐着便忍不住:“手不酸吗?”
白温雅淡淡回复:“不酸,要是无聊就去找白志鹏去玩。”
白雪纯觉得天气热不愿意出去:“不出去玩了,天气很热的,要不我下次给你带哈根达斯,味道超级棒,给你尝尝巧克力味道的吧,你会喜欢上的,我还给你带泡泡糖,教你吹泡泡,想想你吹泡泡的样子应该很可爱吧!”
白温雅听到吹泡泡的词汇很是陌生停下手里的笔:“泡泡?”
白雪纯坐在了文案上拿着书:“温雅,你会吟诗吗?要不念一句呗?”
白温雅不为所动淡淡而又温柔一句:“下去!”
白雪纯看着白温雅用着平静的眼神微笑着对着自己说:“压倒我的袖子了,阿纯。”
白雪纯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
白温雅整理了自己的袖子:“要不下一次给你念?”
听着白温雅答应了自己,便提醒白温雅:“不许说话不做数。”
白温雅点了点头,白雪纯也不是一呆就是一整天的女子也过去不客气拿出一张纸拿着毛笔写着自己的名字,微笑拿起来给白温雅看:“我写字,难看吗?”
白温雅看着这熟悉的微笑回复道:“不难看,你写字很端庄娟秀。”
被白温雅这么一夸白雪纯尾巴翘了起来:“本小姐什么都会,就是不够好。”
白温雅放下书:“其实没有人是十全十美,世间也没有完美的物品,就像玉,虽然温润无暇,但是确是脆弱的很。”
白雪纯不说话了问白温雅道:“那个,我有件事情麻烦你。”
白温雅也没有拒绝:“你说。”
白雪纯挠了挠头:“那个不是特别麻烦,能不能在另一张纸写下你的名字。”
白温雅点了点头拿出另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好,你想要我就写。”
听着白温雅的态度,白雪纯发现白温雅好听话,这要是有老婆的话,哇塞!宠上天的,不过看白温雅这幅模样,这么好的男子就怕是个中央空调便八卦道:“温雅,你是不是对哪个人都这么好?”
没想到白温雅点了点头,而且还是一脸微笑。
听了白温雅的回答白雪纯仍旧八卦:“你有没有一个特殊对待的人?”
白温雅收回了笑容,摇了摇头回答:“并没有那样的人,要说有便是我的师兄。”
白温雅这么说让白雪纯内心惊了一下,难不成白温雅是断袖便问道:“我说温雅,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问这个问题的气候白雪纯内心是颤抖的,万一是和断袖对他有感情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雪纯摇了摇头内心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白温雅回答:“女人。”
听了白温雅的回复,白雪纯一拍桌子:“喜欢就好!”
白雪纯拿出速写本把自己刚才画的画撕了下来放到了文案上:“那个,谢谢你收留了我那么多天,这个呢就是我给你的小小心意,温雅你要收着,等我回来给你带点心。”
说到这里白雪纯想起了自己住的屋子还有几包薯片和酸奶还有巧克力,她立刻起身:“你可要在这里抄书不要乱跑。”
白温雅看着白雪纯离开停下抄书的笔陷入了沉思,其实除了师兄师弟他还有一个特殊照顾的人,那就是素净寒,无论别人怎么样,他仍然深爱的人,那般干净单纯的笑容,那般空灵温柔的嗓音,那般温柔可人的性格,无论怎么样别人怎么误会,她都不去争辩,无论怎么样在仇恨一个人,她也有自己的理智从来不会凶狠至极,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的转世也没有改变太多,还是那样温柔开朗的性格,那样温暖的微笑,那样的干净的目光,他看着门外的桃花,仿佛看见她穿着熟悉的碧衣坐在树下翻着书,抬起头来看着屋内的自己露出微笑,想到这里白温雅的目光多了几分温柔,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白温雅过来看着自己的师弟,这些年来这么的开心,嘴角也露出了微笑内心想着:“或许是小寒回来了吧,能让温雅笑的那么开心的也只有她了。”
白温风从门外进来,笑着问道:“很开心呢!”
白温雅没说话合上了书:“师兄,我今天要送她去水洞天。”
白温雅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不舍的表情,但是还是被白温风察觉到了:“既然你舍不得,为什么还要送她离开,让她留在这里不好吗?如果和她成亲,师叔不会不同意,因为雪纯姑娘也是一个品质很好的女子。”
白温雅把笔放在笔架上:“她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事要做,在说她说她会回来的,我又有什么不好放心,那边的生活条件比这里好多了,而且不用担心自己的衣食住行,所以我放心得很。”
白温风笑了笑:“那好吧,成亲的时候说一声。”
白温雅:“……”
白雪纯拿着一大包零食放到了白温雅面前:“温雅,这些都给你吃给你的谢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白温雅接过零食:“礼轻情意重。”
白温风看着两人这么的腻歪,自己好破坏这美好的氛围:“师弟,我那边还有些事情处理,先走了。”
白温雅:“师兄慢走。”
白雪纯:“温风大哥再见喽!”
白温风拿着笛子离开了。
白雪纯很耐心的教着白温雅:“温雅你看这些锯齿,找到这个用力一撕,你就可以吃了。”
说完白雪纯打开一包番茄味薯片,拿出一片塞进了白温雅的嘴巴里。
白温雅嚼了嚼,觉得薯片酥酥脆脆的很好吃:“谢谢,这个是什么?”
白雪纯:“这个是马铃薯做的食品,我也很喜欢。”
由于那个年代离明清时期很是久远:“这个是未来才会有的食物,现在你们还没有这个东西。”
白温雅吃了几口薯片,便不吃了而是起身去身后的阁架拿出一个盒子问:“你会吹箫吗?”
白雪纯是个二次元女子,比起二次元更喜欢的是汉服,而五岁自己就学着弹箜篌,六岁多了一门萧,后来搞起了音乐创作,什么古典乐器多多少少都会这么一点,但是算不上十分的精通,不过萧和箜篌是自己最精通的:“会啊!”
白温雅轻轻抚了抚木盒子上的灰尘打开木盒子拿出一个带着温润光泽的墨通体漆黑的玉萧递给了白雪纯:“那你吹一下?”
白雪纯拿起萧手感冰凉:“这个是石头做的?”
白温雅:“泰山墨玉。”
白雪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墨玉萧,连连赞叹有钱,如果换做自己那个年代,这成色,这手感,这个头,一定特别的贵,更何况这是一个古董。
白雪纯拿着竹箫吹起了九张机,白温雅看着白雪纯入迷,窗外飞进来的落花落在了白雪纯头上,乐声对于白境寒很熟悉,引来了白境寒的过来倾听,他看着白雪纯的背影不由得想起来一个人,在他的童年记忆中那个经常抱着自己,逗自己开心很是亲切的人,那支箫他很熟悉,这个是在模糊记中的母亲总是吹给自己听,那个时候他很小,记不住太多,最深刻的是那个背影,熟悉亲切。
看到这里白境寒不禁鼻子有点酸,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曲子结束后白雪纯微微一笑:“我吹的不是很好,献丑了。”
就是这侧面的笑容让白境寒有一次想念起自己的母亲,虽然记忆模糊他记不起她的样子,但是这份微笑让她熟悉温暖他擦了擦眼睛轻轻敲了敲门:“师父,吃饭了。”
白温雅:“好的这就去。”
白雪纯准备起身:“带上我!”
白温雅把墨玉箫塞进了白雪纯手中:“既然你会就送给你,做见面礼好了。”
白雪纯刚要开口拒绝,结果发现又说不出话来了,而且白温雅还告诉她:“见面礼,不值钱。”
这个时候白境寒看着墨玉箫微微蹙眉道:“娘亲的!”
白温雅也不让白境寒说话,白境寒非常不满但是无可奈何。
到了饭厅白境寒低着头,一句话不说吃着饭看着心情很不好。
然而白志鹏去撩闲:“怎么了境寒,哪个是兄弟惹你生气了?”
白境寒放下了碗筷:“我吃饱了,巡逻去了。”
白雪纯也开始疑心白境寒的举动,这个墨玉箫难道是她的阿娘的?那么白温雅是真的会送礼,人家孩子知道了不生气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