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呼嘯，林間鬼哭狼嚎聲四起夾雜著慘叫和恐懼的吼聲，以及兵器碰撞的聲響。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帶來無盡的壓抑，讓人宛若身處於修羅煉獄一般。
賀謙的身體開始顫抖，他努力的克製著，也讓自己的聲音試圖保持鎮定。
“我，我不知道，如果九族在魔域真有臥底，也不可能打入三族之中吧。”
“是嗎！”
龍晨冷冰冰的聲音傳來，攥著賀謙手腕的手驟然用力。
咯吱吱！
骨骼擠壓的聲音傳來，鑽心的劇痛讓賀謙再也忍受不住，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龍晨兄，我的確有所耳聞！”
賀謙憋不住了，急忙道：“賀家的生意遍布九界，消息來源自然也廣一些，的確聽聞九族最近有所動向，應該是衝著你來的。”
邏輯清晰，還有思考的能力？
這賀謙不像是表麵那麽慫，心理承受力還行嘛。
龍晨暗暗竊笑，再度冷聲問道：“那依賀謙兄看，咱們這些人中，誰最有可能是九族的人？韓彪還是張振山，或者是你？”
“我？我我我絕不可能是我啊！”
陰風刺骨中賀謙都被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解釋道：“賀家就是個商人，我們從不參與魔域和九界的紛爭，如果不是保持中立，賀家也不可能存在至今。”
這話龍晨並不懷疑，賀家經商遍布九界和魔域，千年來鼎盛不衰的原因就是因為賀家保持中立，從來不參與九界和魔域的紛爭。
至於賀謙，其實龍晨從始至終也沒有懷疑過他可能是九族的臥底，逼問他隻因為賀家消息廣泛，猜他可能知道些什麽。
就在龍晨打算放棄時，賀謙接下來的話讓龍晨汗毛炸立。
“龍晨兄，臥底極有可能是張振山或者是白冰，甚至兩人都有可能！”
聞言，龍晨瞪大了眼睛。
他最懷疑的是韓彪，卻被賀謙排除了，反而懷疑是張振山甚至是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