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略懂……”
慕容雪前世乃是青樓頭牌,經常接待一些文人雅克。
對於字畫之類的東西,懂的反而比陳天道更多。
不過兩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是品鑒字畫的事嗎?
慕容雪平常挺鬼靈精的。
怎麽這個時候,突然就變得不識趣呢?
“既然慕容姑娘也懂字畫,那就再好不過了。”
本著來日方長的想法,吳淑嫻忍下了不悅,親昵地拉著慕容雪的手說道。
“哈哈,放心吧,保管不讓你失望。”
慕容雪擠了擠眼睛,給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反正也做不成其他事情了。
陳天道轉身,看向負氣而坐的鹿葵,“你要不然一起來?”
“我可不懂字畫,還是不去班門弄斧了。”
鹿葵的回話,明顯帶著不滿的語氣。
陳天道也沒在意,跟著兩個女人進入深一層的閨房。
葉兆麟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過家了,閨房裏麵,一點男人的氣息都沒有。
床鋪整理的整整齊齊,屋內的擺設也很附庸風雅。
“兩位請坐……”
吳淑嫻指著兩張太師椅說道:“我去把字畫拿來。”
“喂,你還真的要看字畫啊?”慕容雪抬頭喊住了吳淑嫻。
“姑娘何意?”
“嘻嘻,我看過你的身體,你們兩人肯定發生過一點事情。”
慕容雪目光瞄準了吳淑嫻的小腹以下,“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你顯然是長久沒有滋潤的緣故。”
“你們兩人……啊,我懂了。”
慕容雪一臉震驚地捂住小嘴,“你,你竟然,竟然……”
饒是慕容雪閱曆無窮,此時也被兩人做過的事情震驚了。
小跑著湊近吳淑嫻,低聲問道:“恩公那方麵應該挺強的,所以……”
這種事,做的時候無所謂,反正隻有兩人知道,彼此都能放開。
一旦說出來,味道就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