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鍾後。
穿著清涼的慕容雪,將那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身邊時。
陳天道徹底無語了。
這姑娘,不但腦子不清不楚,做事還足夠莽撞。
從這方麵看,反倒更像是慕容雪本雪的風格,畢竟,能在酒吧展示修行者曼妙舞姿的女人,她也算是開天辟地獨一份了。
“恩公,上車啊。”
慕容雪拍了拍車門,“這車賊帶勁。”
“你難道不知道,搶東西是犯法的嗎?”陳天道站著沒動。
“搶?其實也不算。”
慕容雪撇嘴說道:“那家夥色膽包天,竟然在車上對我動手動腳。”
“我揍他一頓,順便再要點賠償,很合理吧?”
“哎呀,恩公,你就別猶豫了,快上車吧,咱們要找地方睡覺了。”
在慕容雪的拉扯下,陳天道半推半就地坐上了跑車。
他也著實有些累了。
況且,剛才沒把身上擦幹淨就穿衣服,**都是濕的。
跑車呼嘯著離開後。
陳天道原本站立的地方,出現了幾個畏畏縮縮的男子。
“看準車牌了嗎?”
“看準了,再說了,那法拉利那麽騷氣,很容易就能認出來。”
“那就行了,雷哥馬上就到,這小子,死定了。”
而此時,京城西郊區一棟別墅內,杜鴻飛鼻青臉腫地走到了門口。
“飛哥?你這是咋回事?”
“我……”杜鴻飛委屈地流出了眼淚,“嵐姐在嗎?”
“在的。”看門的保鏢急忙攙扶著杜鴻飛往裏麵走,眼角的餘光裏,卻有著一絲鄙夷。
這個小男人,以前不過是剛進入楚家集團的一個實習員工而已。
仗著顏值嬌美,被楚嵐看上,從此一躍而起,成了京城裏出了名的鳳凰男。
對於這種靠著姿色上位的男人,保鏢是打心眼裏瞧不起。
看到他被揍的如此淒慘,保鏢礙於職業操守,沒敢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