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我们直接掉进了水里面。
此时,天刚亮,我们从水里游到了岸边。
上得岸来,才发现我们刚才是掉进了一条河中,河面上雾蒙蒙一片。
“这不是九洞府吗?”温柔柔眼尖,望着岸上笼罩在薄雾中的建筑率先说道。
“真是九洞府诶,原来我们刚才是掉进黑水河里了呀”,温柔柔又望向我们面前的这条河,呵呵笑道。
“不知现在是哪朝哪代了,老张你算算”,老林望向老张。
“按时间估算,应该是清朝,看这九洞府似乎比以前繁华了,这朝应该是一个开明的皇帝吧”,老张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时,我们正好看见一位中年男人路过码头,我便走上前去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今天是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这位中年男人望着我们,一脸诧异的表情。
我们谢过这位中年男人后,便朝九洞府走去。
一路走去,九洞府确实有了一些变化。
“清朝的皇帝,我就知道个康熙皇帝、乾隆皇帝六下江南,还有个‘康乾盛世’,其他的就不知道了”,温柔柔边走边笑着说道。
“老张,帮我们家柔柔介绍介绍这个雍正皇帝吧”,老林对老张笑着说道。
“柔柔美女知道‘康乾盛世’,那就好介绍了,当今皇帝雍正乃是康熙皇帝的儿子,雍正皇帝的儿子则是乾隆皇帝,‘康乾盛世’说的就是康熙、雍正和乾隆三位皇帝执政的时期,这一时期,国力强盛、社会安定,雍正皇帝的一系列社会改革对于‘康乾盛世’的连续具有关键性作用”,老张谈起这段历史,信手拈来。
“老张,今天是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啊?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穿越到‘康乾盛世’来呢?”我望向老张提醒道。
老张经我提醒,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据乾隆年间纂修的《九洞府志》记载:清朝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晚,从京城风尘仆仆赶来的五个人,纵身跳入异族开凿的一深不见底的地下洞穴中,生死未卜。第二日,雍正皇帝爱新觉罗·胤禛驾崩于北京圆明园行宫。”
“那咱们这次穿越到清朝,任务艰巨啊,还要将寿终正寝的雍正皇帝接回九洞市”,温柔柔笑嘻嘻地说道。
“这个雍正皇帝是怎么死的呢?”我问道。
“关于雍正皇帝的死,史书记载得非常简单,只是说,八月二十二日,雍正在圆明园行宫病重,八月二十三日下午病危,急召大臣,当晚即死掉了,并没有记载其死因”,说到这里,老张停顿了一下。
“不过野史和后世历史学家,却有不同说法。顾命大臣张廷玉曾记录过雍正皇帝临终前的模样:七窍流血,令他‘惊骇欲绝’。有的历史学家就由此判定,雍正皇帝是误食丹药中毒致死的;也有的说雍正皇帝是病死的,死于中风。不管哪种说法,事隔两百多年,已经无法考证了”,老张继续说道。
“我们今天回到了两百多年前,这肯定是上天的安排,我们何不去皇宫现场考证,看看雍正皇帝到底是中风、中毒,还是他杀”,我笑着说道。
“现在的皇宫中,已经没有人认识我们了,他们会让我们进去吗?”老张问道。
“我自有办法,大家跟我来”,我神秘地说道。
我们在九洞府转悠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南门码头。
这时,刚好有一艘货船经过,我们朝它招了招手,它便靠岸了。
话说我们一行四人到了京城,直奔皇宫。
东华门前,两队护军站立大门两侧。
我走上前去,将一物件递给一名阅门籍护军。
这名阅门籍护军细看了一下,又将我递给他的物件,递给了护军参领。
护军参领端详了一会,便进到门里去了。
没过多久,一名官员模样的人,跟着他走了出来。
护军参领给我介绍道:“这位是领班军机大臣张廷玉。”
张廷玉看到我们四人后大吃了一惊,他将一张牛角桦皮小弓递还给了我。
“这张小弓,是顺治帝小时候用来练习射箭用的弓箭。老臣识得,我们皇上就收藏了两张这样的小弓,都是顺治帝小时候用过的”,张廷玉说到这些的时候,眼睛有些湿润,没有丝毫大官的架子。
“此信物,为顺治皇帝所赠,您既然识得,那我们就想替顺治皇帝看看他的孙子,可好?”我接过张廷玉递过来的弓箭,说道。
“我听说过你们穿越人的事,想不到今日得以亲见,万分荣幸,顺治帝现在应该九十有七了,在你们那边身体可好?”张廷玉关切地问道。
“好着呢!人家没有那么老,还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呢!”温柔柔笑着说道。
张廷玉露出了一脸尴尬的表情。
“我们和你们是两个世界,时间上是有差别的,顺治帝穿越到我们那边才几年的时间,我们帮他治好天花后,他一心向佛,已经在我们那边出家了”,老林补充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几位随我进来吧”,张廷玉露出了开心的模样,边说边请我们进到门里。
我们进到皇宫里后,张廷玉安排我们坐上了马车。
“去雍正帝的寝宫,还要坐马车去吗?”温柔柔不解地说道。
“皇上没有在皇宫里,他这段时间住在圆明园行宫,老臣正好也要去圆明园,我们一起去”,张廷玉解释道。
老张一拍脑门,说道:“你看我这记性,雍正帝这段时间确实住在圆明园。”
“老张,你的记性已经够好的了,你这是要带我们先见雍正帝的顾命大臣,再让他带我们面见雍正帝,这样的安排就是天缘啊!”老林一语道破“天机”。
从东华门坐马车去圆明园,也就十几公里的路程,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
我们刚进圆明园,就见一穿紫色道袍的道士,快步走了出来,看他神情,甚是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