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上的煙和筆記本之類的東西學著黃彪的樣子都放在天花板上麵後。
張牧就躺在了**開始補覺。
太陽逐漸下山,天邊**漾著最後一線餘暉。
此時的張牧也悠悠轉醒,揉著眼睛。
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四點多了。
屋外照樣有兩個小孩子在嬉鬧。
不過這次他們沒有玩球。
而是圍著樹嬉笑打鬧,看樣子在玩躲貓貓。
“你抓不到我,你抓到我,我就死了。”
小男孩兒邊跑邊嚷,小女孩兒不說話,一直在後麵苦追。
張牧洗漱完畢後,從天花板上將香煙揣在兜裏,直接就走出了房門。
跟著記憶中的小路,張牧來到了宋老頭的紅磚房前。
宋老頭依舊像是張牧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樣。
喝著茶水,看著報紙。
張牧留意了下報紙上的日期。
已經過去了三天。
敲敲桌子,宋老頭從報紙背後抬起眼,看著張牧。
張牧此時看四下無人,開口問道:“你這裏有沒有章魚的體液?”
宋老頭聞言一翻白眼,滿是不屑地將頭又藏進報紙後麵了。
張牧見此,直接從報紙下麵的桌子上,將一盒煙推了過去。
煙盒剛離開張牧的手掌就消失不見,但是宋老頭沒有像之前那樣起身拿東西。
反而是再次看著張牧,張牧看著宋老頭的目光,讀懂了其中的意思。
“不夠,還要。”
張牧又掏出了兩盒煙,又是光速消失。
但宋老頭依舊沒動,這讓張牧看他的眼神也冷了下來。
也許是感覺到張牧的眼神不對。
宋老頭開口了。
聲音沙啞難聽,像是兩片鐵片摩擦一般。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麽,這幾盒煙不夠。”
言語中滿滿的威脅味道。
但就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就讓張牧不敢輕易地用強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