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被掏出來的青年嘴裏發著嗬嗬的響聲。
想要說些什麽,但嘴中湧出的血沫卻讓他的遺言變成了意義不明的音節。
溫熱的心頭血滴在女人潮紅的臉上。
讓她本來庸俗的麵容多了幾分妖豔。
一晚上接連兩次看到殺人現場,讓女人本來就脆弱的神經到達了極限。
她雙眼一翻,徑直暈了過去。
而像老黃牛一般正在勤懇耕地的雄哥,反應卻不慢。
一把將另外一個年輕人直接推了出去。
正好撞上了無頭屍體正在抽回的手臂上。
無頭屍體手臂隻是一揮。
還不知道發生什麽的年輕人就感覺腳步一個踉蹌。
隨後天旋地轉,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的腦袋直接骨碌碌地滾到了雄哥腳下。
而趁著年輕人阻擋的空隙,雄哥已經轉身抽出了自己的鋼刀。
一層火焰隨之覆蓋到刀身上,刀尖對準了無頭屍體。
鬼目漂浮在窗口,看著無頭屍體和雄哥的對峙。
張牧摸了摸下巴,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
無頭屍體很弱,完全不是雄哥的對手。
幾個回合下來,無頭屍體就變成了一地的碎屍塊兒。
看來這個雄哥之前並不是吹牛,他的實力確實不弱。
而此時的雄哥,看著地上的肉塊兒。
嘴角一扯,就冷笑了起來。
見慣了喪屍的他,對付屍體幾乎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雄哥不知道無頭屍體的貓膩,但是張牧卻清楚得很。
張牧緊盯著變成肉塊的無頭屍體,眼見著屍體幹癟腐敗。
然後幾根又粗了一圈的肉蟲從屍塊中鑽出。
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年輕人新鮮的屍體內。
雄哥此時已經將鋼刀收起。
對著**昏過去的女人就想要來個梅開二度。
但還沒開始,雄哥的動作就忽然一頓。
兩道人影晃晃悠悠地在他身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