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漫淇還是被勸走了,還有商老口中的司機王尚坤。
偌大的一個單人看護病房裏,隻剩下張曉迪,還有一個逐漸感覺不太妙的傷員。
之所以說不太妙,不是指他的傷勢。
而是在人群散去之後,身體和精神放鬆,某種生理上的感覺衝上第一位......
“呃......”
陳奧成強撐著起床,卻發現剛坐起身就是一陣眩暈。
這幫家夥,到底注射了多大劑量的麻醉藥......
“哎!你幹嘛?沒聽到要等藥效過了才能起床嗎!”
“我......那個......”
陳奧成沒法直說啊。
“哪個?啊,嘿嘿,那個?這個?”
張曉迪很聰明,一點就透。
有些微微臉紅地從床下拿上來一個......專業醫用小夜壺。
陳奧成伸手把這玩意兒按下去,不忍直視。
“哎呀!我都沒說什麽,你害什麽臊啊!上解剖課的時候什麽沒見過!大、大不了我不看就是了......”
陳奧成捂著臉都快瘋了。
你還想看怎麽的?
不行......
陳奧成已經有些適應稍稍頭暈的感覺,手拄著旁邊的移動點滴架,剛要掙紮著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
“你這個人......死要麵子......”
張曉迪趕緊從另一邊過來,攙扶陳奧成走向屋內的獨立衛生間。
開門、掀起馬桶蓋,把他放上去,然後關門......
“......你能離遠點麽?”
“怕什麽啊!我又不會衝進去......怎麽?尷尬尿不出來?來,聽著,噓......”
“神經病啊你!”
......
如果有可能,陳奧成十二分想馬上出院。
但身體確實不允許。
而且,張曉迪同學今天就像貼身護衛一樣,把他按在病**照顧得無微不至。
雖然說嘛,拚盡全力去救她,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
但總覺得她今天有種莫名的興奮,很多行為、語氣都遠超出之前關係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