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诚看着萨纱女帝,轻咳一声。
“萨纱女帝,您有什么事儿找我?”
萨纱女帝面带笑意,看着叶诚的样子,一双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小子,你和他果然不一样。”
闻言,叶诚反应了下,才明白她说的是谁。
天帝?
他原本就和天帝不是同一个人,又怎么会一样呢。
只不过自己是有天帝血裔罢了,再相同的人,总会找到不一样的地方。
天帝那样的存在,自己现在还无法触碰,不过……自己以后定然会比天帝更高一层。
想着,叶诚轻笑:“萨纱女帝说笑了,我和别人怎么会一样,不过就现在看来,我似乎会更好些。”
萨纱女帝勾起唇角,她缓步上前,与叶诚面对面。
看着叶诚这般坦然的样子,和那个人明明有些像,可是骨子里,却完全不一样。
这感觉可真是有趣。
但不得不说,叶诚这个小子,着实有几分意思。
萨纱女帝叹了口气:“只可惜,若是你和他相识的话,或许他也不会走上那样的一条路。”
叶诚摇摇头。
这些想法可真是不一样,就算认识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改变那天帝的命运。
命数这东西,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而且,自己和天帝,本来就不一样,自己的路和天帝也是截然不同的。
叶诚叹息着:“天帝是天帝,小子是小子,不过萨纱女帝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这天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他?”萨纱女帝冷笑一声道:“自负至极。”
叶诚挑着眉。
自负么?
只可惜,自己并非是自负的人,注定和天帝不一样。
而且,不管发生什么,自己都会坚定自己的选择,天帝之前的种种,自己不会去重蹈覆辙,自然也不会让自己和天帝一样。
“本座找你确实有件事。”
听到撒莎萨女帝的话,叶诚当下就明白过来。
不过一想也对,如果没事儿,这女帝怕是早就走了,还会留在这木宗么?
而且,她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是根骨还没有恢复,天帝骨骸自己还没有完全炼化,还不能帮她。
但她这么说,倒是让叶诚有些疑惑。
“萨纱女帝不妨直说,只要在小子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小子都会尽力而为。”
听到他的话,萨纱女帝笑笑:“放心,你肯定能做到,跟我来。”
见状,叶诚也尽快跟上。
他不知道这萨纱女帝要搞什么,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
不多时,萨纱女帝带他来到木宗老狗面前。
叶诚有些不解,疑惑道:“萨纱女帝带我来看他做什么?”
萨纱女帝轻笑着,他抬起手,一道气刃直接割破了木宗的手腕,鲜血簌簌。
木宗老狗更是痛哭的呜咽着。
他的表情狰狞,双拳想要握紧,可是没有了力气。
一双眸子更是赤红的盯着萨纱女帝。
“萨纱!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么?天道是不会放过你的!”
闻言,萨纱女帝冷笑着。
“天道?本座已经是半步帝尊,不过多日,本座就能恢复,你当真以为本座能畏惧这天道?老狗你可还记得,当初本座同你说过的话?”
闻言,老狗的眼底满是恐惧。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浑身遏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见状,叶诚倒是有些好奇了。
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能让这老狗怕成如此模样。
难道说,这萨纱女帝之前还留了什么不成?
此刻萨纱女帝转过头来,看着叶诚,笑笑:“伸出手来。”
叶诚犹豫着伸出手:“萨纱女帝着是要做什么?啊……”
突然掌心一阵刺痛。
看着鲜血流出来,叶诚蹙了蹙眉头。
萨纱没有回应只是挑起一滴血液,而后将其放置在老狗的伤口之处。
而老狗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你敢!啊啊啊啊……”
更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叶诚拧着眉,只看到老狗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的手臂上,顿时浮现出一个图腾。
看起来有些奇怪的图腾,让叶诚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看着老狗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萨纱女帝!你定会被天道谴责!”
萨纱女帝耐心等待着。
看着老狗手臂上的图腾更加清晰,萨纱女帝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的放大。
“本座果然没有猜错,那些走狗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难怪你可以改变宗门弟子。”
听着这话,叶诚蹙了蹙眉。
走狗?谁的走狗?
这图腾看着很眼熟,到底是哪儿的?
“萨纱女帝,这是什么?”叶诚问道。
萨纱女帝冷笑着:“我也忘记了那些是什么人,不过那些人想来猥琐的很,像是藏起来的老鼠,根本就不敢露面。”
闻言,叶诚啧啧两声。
这形容,怎么有些像帝宫的人呢?
帝宫不就是一群十分猥琐的人,整日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某天又突然窜出来。
这些人可不能小瞧了。
“老狗和那些人做了交易,木宗的那些弟子,才会失去控制。”
听到萨纱女帝的话,叶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老狗不仅仅是利用了萨纱女帝,还利用了其他人。
“小子,你难道没有发现,他的身体之中也有天帝的血?”
闻言叶诚一愣。
他还真是没有感觉到。
难不成,是自己的感知出现了问题,竟然连这些都感觉不到了。
只见萨纱女帝直接抹去了老狗的痕迹。
而后很快,叶诚就感受到了天帝的气息,虽然有些微弱,但确实是天帝的气息。
难道说,刚刚那图腾,是将天帝气息遮掩起来的?
看着叶诚的样子,萨纱女帝道:“老狗掩藏着自己的气息,才能有机会摄魂。其实他不知道,摄魂最主要的一个条件,是必须要有天帝的血。”
叶诚心里咯噔一下。
那这么说的话,萨纱女帝早就知道,没有天帝的血,老狗是完不成摄魂的。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等着自己来将老狗给收拾了?
好可怕的女人!她的心思未免也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