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餘陽老實地跟著警察進了局子，進了筆錄室。
王局長的問題和張院長的問題沒什麽區別。
之前和張院長談話的態度引起了對方的懷疑，便把餘陽“供”給了警局。
“那個……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我隻是和林蕭有幾麵之緣，要是有他的信息我早就說了，何必在這裏……”
餘陽想說“浪費時間”，又趕緊把四個字咽下去。
問了半天警察也是一無所獲。
就在餘陽馬上能走時，周圍的空氣傳來凝固的感覺……
四周都寂靜了。
警察們的動作都停在了半空中，餘陽突然發現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房間的門口——
“混蛋！”
餘陽下意識地衝過去，卻從那個混蛋的身體穿過！
“就是你吧，和林蕭簽訂契約的混蛋！”
這混蛋模樣和在死城裏看到的一樣，鬥篷遮身，看不見他的碧蓮。
“你說得對。
薛餘陽，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試圖和我作對。
你已經激怒我了。”
媽的，這狗東西的聲音也一副大反派的樣子。
“現實中的林蕭除了肉體外的一切都消失了，你再追查下去也沒什麽用。
可惜我現在殺不了你。”
“嗬嗬，說得好像你以前能殺了我一樣。”
那個混蛋貌似是以靈魂的狀態來到了現實，雙方都不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薛餘陽，你小心著點兒，我已經知道你在哪裏了。你莫名篡位的事情，死城裏沒有個交代，在零絕界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他媽也就隻會放狠話了。我不知道為什麽本來屬於你的榜首現在到了我手裏，但事已至此，我也不是好惹的，下次再遇見你的時候記得把你的鬥篷披得嚴實點兒，小心我抽你大嘴巴咂！”
混蛋不再回應，默默地淡去了身影，時間也重新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