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煩意亂,在屋子裏走了一個來回。
“讓你不要做謀逆陛下之事,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性命難保啊!”李善長兩手一攤哭喪著臉,說話的時候嘴巴都在發抖。
而胡惟庸卻是輕歎一口氣道:“倒也不至於,若是陛下知道些什麽,我還能安全的回府上來嗎?那陛下為何還能原諒我?要說是緩兵之計也不大可能,定是這蘇軍師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讓我屈從於他,所以才說那番話的,你也別太在意。”
“那這蘇軍師為何要與你過不去,還時刻地要提醒你安分守己,我這一個腦袋都不夠跟你掉的。”李善長雙手一甩,氣意難平。
“以不變應萬變,本大人的權利這麽大,還怕他一個軍師不成。”
“這個軍師你還真的怕了。”
“胡說。”
胡惟庸不想要承認。
“他還說今後會有事找我幫忙,也不知是何事,為證實我的心裏沒有鬼,本大人就答應了他,正好可以探探他究竟還想要做什麽。”
“找你幫忙?”李善長幫他分析起來,“難道是他剛升為一個軍師,有些事情還轉動不開,所以才想讓你幫忙的?”
“倒是有這個可能。”
“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李善長扭頭跨過門檻徑直地離開。
胡惟庸也沒留他,一個人鬱悶得很。
……
接連好幾天,胡惟庸總是請假不上朝,理由隻有一個就是抱病在身。
先前蘇白還不知道胡惟庸說的是什麽理由,大江前來匯報,他才略知一二。
他心裏清楚得很,這個胡惟庸就是在躲自己。
如今,他現在勢頭正盛,胡惟庸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他,索性就裝病在家修養,再找些計策來應對。
“本軍師已知曉,等這兩日無事,就去瞧瞧胡大人。”
大江不知道蘇白為何要揪著胡惟庸不放,總之胡惟庸確實是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