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若是再讓陸老師掌管下去,這營地...”
等到陸遠帶著趙東離開,沉默了許久的奧德彪猶豫地張開了嘴。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不知道你發沒發現,自從那天打完仗之後,陸老師好像就變了,變得更厲害了!”
紮貢擺了擺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躺下,
“如果陸老師真的是為了營地好,真的是為了我們大家好,這營地,就是讓給他又怎麽樣。”
“反正當初當上這個首領,也是被逼無奈的選擇。”
說話間,紮貢的眼神迷離,好似回憶起了當初。
“可是首領,我現在也分辨不出陸老師到底要幹什麽,一會兒帶著小崽子們相親,一會兒又舉行什麽審判大會,一點都不像是其他的軍閥那樣。”
奧德彪再次開口,打斷了紮貢的回憶。
“我也不知道,隨便吧,反正陸老師比我們聰明,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一次負傷,讓紮貢的性格變得隨緣了不少。
看到奧德彪臉上還是滿滿的擔憂,紮貢笑了笑,
“別忘了,你的未婚妻還等著你呢。我是不可能帶你回去了,但如果是陸老師的話,一定有可能!”
不再給奧德彪開口的機會,紮貢揮了揮手,讓奧德彪自行離開。
......
第二天,淩晨五點。
還在被窩裏熟睡的紮貢手下們,被陸遠和奧德彪粗暴的叫醒,重新匯聚在了營地正中間。
“你們昨晚有沒有聽到一聲慘叫?”
“聽到了,怪嚇人的,我還以為是死去的冤魂呢!”
“誒,泥瑪他們幾個呢?”
“該不是找到了女人,夜裏耐不住寂寞了吧!”
“別胡說,陸老師昨天的話你忘了麽,想要真正的得到女人,還要經過一係列考驗呢!”
趁著陸遠還沒開始宣講,紮貢的手下們三五成群地議論起來。
尤其是昨晚營地裏,那一聲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