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斌和盧青,被李氏宗族的人壓了下去,連聲叫著冤枉。
兩旁的百姓,見到符咒燃燒,本以為滿新雨真的是妖女,死不足惜,誰知,竟然被十六歲的少年識破了這招。
本來,這麽揭秘也沒什麽,證明不了兩人的罪,無非就斷了一個戲法。
可誰知,盧青和李斌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剛有一點露餡,兩個人就掐了起來,互相揭短,陰謀也就不攻自破了。
百姓們氣的咬牙切齒,都對二人吐著口水,指著鼻子,罵什麽的都有。
盧青和李斌拚命的掙紮著,都叫破了嗓子,直到被扯了下去,關進了李氏宗族的地牢裏,才安靜下來。
唉……
鄉老歎了口氣,向於嘉蘇毅點了下頭:“小蘇,大郎,是老夫愚昧,險些中了那李斌和盧山的計謀,讓他們害死小雨這孩子啊!”
“鄉老不必自責!”
蘇毅躬身道:“如果不是您攔著,李斌早就把火點著了,我們還要謝謝您呢。”
於嘉也知道,這事情不怨鄉老。
這時代謠言可畏,玄學害死人太多,哪怕是王侯之家,也有被蒙蔽雙眼的時候,可貴的是,鄉老眼睛是雪亮的,一直攔著,沒讓李斌點火。
鄉老疼愛的揉了揉滿新雨的頭,看向於嘉,滿臉歉意地說:“大郎,這事兒都是李爺爺不對,你剛才說能治好李鴻的病,幫幫他吧。”
殺人不過頭點地,李斌和盧青已經被抓了起來,事情也沒鬧出什麽後果,他也不想揪著鄉老優柔寡斷的過錯不放。
可李斌和盧青想置人於死地,僅僅就是關起來,這個懲罰太輕了,起不到懲罰兩人,以儆效尤的目的。
“鄉老,小子的確有治好李鴻的辦法,不過,我想拜托鄉老兩個事。”
哦?
“但說無妨。”
於嘉開門見山地說:“鄉老,各裏裏長,皆是納稅大戶可以擔任,夕陽裏缺一位裏長,小子今年秋糧交了三十貫,還請鄉老批準,我接替李斌位置,當夕陽裏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