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的身型,有時候太具有迷惑性了。
誰能想到,一個瘦瘦高高、還有點小帥的男子,會忽然化身猛獸,一拳一腳都足以開碑裂石?
“停車。”
陳娜一槍頂在了領頭悍匪的臉上,一邊對著開車的司機平淡道。
此時的司機,雖然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可不管是臉上,還是手心都充滿了冷汗。
吳用這會已經回過神來,學著陳南一把奪過押著他們上車那名悍匪的步槍,正指著另外兩個大腿受了槍傷的悍匪。
“我勸你們別動,不然這槍可不長眼睛!”
他冷笑連連,臉上的橫肉都是一顫一顫的,看起來極為唬人。
“嗬嗬……”
就在這時,副駕駛位上的領頭悍匪忽然笑道:“沒想到今天是我們瞎了眼,竟然把兩位朋友帶上了車。
“但兩位朋友這麽做,就不怕坐牢嗎?
“這是個法治社會,持槍傷人可是重罪。”
一個剛剛搶完銀行,出門還隨手打死兩人,又撞巡警車逃走的悍匪頭子,居然在講法治社會。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巨大的諷刺。
“你們現在把槍放下,我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等出了城,我不僅親自將兩位送下車,更會給兩位準備一筆橫財。”
看著眼前認真的領頭悍匪,陳南笑了笑:“這四個可都是跟著你搶銀行的兄弟,看到他們這樣,你能放過我們?”
“那有什麽。”領頭悍匪目光中帶著幾分狠辣,“正好可以留幾個人讓花城警署交差,讓他們不會死咬著我。
“而且少了四個人分錢,這顯然是一件好事!”
聽到大哥語氣當中的冰冷。
四個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悍匪,臉色煞白。
那個將陳南帶上車的悍匪,頓時震驚道:“大哥你什麽意思?我們兄弟幾個跟你出生入死,甚至連越獄都毫不猶豫的幹了,你現在要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