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半個月內,連續沿著周圍幾個村子搜尋,除了開始那個精致的盒子,其他都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於是悻悻的回到了曆縣,暫居住在曆縣縣令令狐傷的家中。
來到令狐傷的府邸,劉協就感覺全是酥軟無禮,這個人像是做過山車一樣左搖右晃的,眾人試了試劉協的體溫,已經開始燙手了。
“是手,手感染了。”劉協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自從被狼要了之後,他隻是做了簡單的巴紮,平日裏也沒有過多清洗管理。
這幾天他就感覺有些微微的疼,還有些瘙癢,他隻覺得是傷口愈合的表現,現在想來應當是感染了。
趙雲脫下劉協的上衣,露出被野狼撕咬之後的手臂,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麵而來,傷口的瘀血已經結巴流膿。
“子龍,去弄些酒精和燒開之後的水來。”劉協有氣無力的躺在**吩咐道。
趙雲一刻不敢停留,立刻照做,楊奉許褚也匆忙連續遠在居庸的華佗張仲景兩位神醫。
“可惡!都怪我沒有照顧好陛下!”許褚一個威猛的漢子居然哭了起來。
“陛下要是出什麽事,我許褚一定以死謝罪。”
“好了,許將軍,這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們大家都有罪,但現在我們還是去各地請最好的郎中給陛下治病吧。”
病床前,阿來淚眼汪汪的看著劉協,用稚嫩的童聲哭道:“哥哥,你這是怎麽了,我要哥哥站起來。”
看見這個家夥哭的那麽傷心,劉協也是很欣慰,沒有白養你這個大胖小子。
“沒事的,哥哥沒事的,你先出去玩,等哥哥休息好了,再陪你玩好不好。”
阿來這次出奇的東西,一句話也沒啥就離開了房間,後來聽照顧他的傭人說,阿來幾乎每兩個時辰來門外看一下,過一會兒就是悄咪咪的離開。
很快,劉協弄來了酒精和一大盆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