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用開玩笑的口吻試探道:“你與郭老板沒有什麽交集,你怎知我不是郭老板呢?”
獨孤九麵色不便,笑著說道:“有幸遠遠見了郭齊郭老板一麵,隻是他不知我罷了。”
看到此人從容不迫的樣子,劉協心中暗罵老狐狸,跟我玩聊齋你嫩了點吧!
“在下郭順是郭齊的堂兄,齊弟就在主堂,隨我來。”
劉協將自己和眾人事先安排好的身份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隻見一麵就覺得兄台,目光如虎,氣勢恢宏,原來和郭老板是堂兄,剛剛真是失禮了。”
劉協也大氣的擺了擺手道:“哪裏哪裏,我本就比不上堂弟,若是兄台把握當做一個管家也是無妨,被人看矮幾分,到也顯得安全許多,畢竟沒有那麽多事嘛。”
獨孤九尷尬的笑了笑,明知道劉協罵他狗眼看人低,但是自己有沒有理由反駁,隻能一直點頭稱是。
來到主堂郭嘉穿著單薄的青衣,屋子裏燃燒著兩三煤爐,讓整個屋子如夏天一般熱。
“齊弟,這位是獨孤九,獨孤老板。”劉協在一邊介紹道。
郭嘉起身笑著迎了上前,拱手道:“獨孤老板,在下郭齊有禮了。”
“愧不敢當,愧不敢當!郭老板富甲天下,是我輩商賈的典範,是我大漢的當代陶朱公啊!”
獨孤九上前對著郭嘉就是一頓非人的讚美。
郭嘉也是看向劉協打趣道:“兄長,你看看這獨孤老板真是口才了得。”
說著,獨孤九摸了摸額頭的汗珠,尷尬一笑。
“快來人,幫獨孤老板把外衣脫了。”
郭嘉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獨孤九心中也是驚訝,別人冬天都凍的要死,你這過的比夏天還滋潤。
“幽州真是寶物頻出,既然有如此神器。”獨孤九看著煤爐感慨了一聲。
“這隻是在幽州再常見不過的東西而已,沒有什麽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