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機場後,根本一郎並沒有第一時間前往自家的產業進行視察,而是像一名普通遊客一樣,帶著幾名義子在豐海市遊覽起來。
晚上,他們回到了事先定好的白馬大酒店,順利回到了房間。
剛一進門,根本一郎就衝根本一衛使了個眼色,根本一衛點點頭,從隨身攜帶包裏取出儀器,看是細細查看這個屋中有沒有錄音錄像設備。
在確認房間是幹淨的後,他才朝根本一郎點點頭。
根本一郎鬆了口氣,點起一根雪茄,對著幾名義子說道:“這幾天你們輪流守夜,不要放鬆警惕。
趙賢今天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他絕對不會這麽善罷甘休。”
根本一衛點點頭,衝其他幾人比了個手勢,其他人也不說話,點頭之後默默離開了屋子。
等到屋子裏隻剩下根本一衛和根本一郎,根本一衛才說道:“今天路上我一直在觀察周圍的情況,沒有發現跟蹤的人。
我想您是多慮了,我認為趙賢不會在華國的土地上用一些過激的手段,那樣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好處。”
“不得不防啊!”根本一郎沉聲道:“你忘了咱們對他做過什麽事情了麽?
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怎麽做?”
根本一郎想了想,淡淡道:“我會找到幕後主使,打斷他的四肢把他塞進汽油桶裏,然後灌上水泥扔進富士灣。”
殘忍的話語,卻沒有讓根本一郎有絲毫動容,反而平靜的點點頭表示認同,繼續道:“雖然趙賢不像咱們一樣,是從街頭上長大的人。
但他畢竟是個年輕人。
年輕人是怎麽做事的,你我都清楚。
年輕人有衝勁,也有衝動,一旦火氣上頭,誰都攔不住!”
根本一郎說著,眼神中露出緬懷的神色,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似乎想起了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