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半島庭院,江夏一推開門,就看到徐飛撅著個大腚趴在沙發底下摸索。
聽到有人進來,徐飛停下動作回頭一看,見進來的人是江夏,立即兩眼放光。
“哈!臭小子,你終於回來了,說!你把那該死的收音機藏哪兒了?!”
他衝上來揪住江夏的衣領使勁搖晃,神情激動,雙眼猩紅,身上髒兮兮的,像一個絕命的賭徒,唾沫星子噴了江夏一臉。
江夏一臉莫名其妙,“收音機?什麽收音機?你在說什麽?”
徐飛氣得直喘粗氣,呼吸沉重得像頭牛,“少跟我裝傻充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麽鬼把戲,告訴你!敢惹我,你死定了!”
江夏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哦?我怎麽死定了?說說看。”
徐飛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臭小子,別以為用下三濫的手段就能瞞天過海!你害我丟了工作,精神也受到極大損失,等我找到證據,你就等著蹲監獄吧!說!你到底把那東西藏哪了?”
江夏掰開他的手,用力一推,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的徐飛哪有力氣抵抗,輕輕鬆鬆便被他推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江夏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看了一眼被踹壞的門鎖,又瞅了一眼屋內狼藉的景象,嗬嗬一笑。
他把書包往**一扔,轉身回到客廳,似笑非笑地盯著徐飛。
“你說的收音機什麽的,我聽都沒聽過,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過,有一點你可別搞錯了,要去蹲監獄的不是我,是你才對。”
徐飛愣了一下,“我?”
江夏從兜裏掏出手機,點了兩下,調出隱形攝像機拍攝的視頻展示給徐飛。
徐飛不明所以地看向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隻是傻乎乎地皺眉問:“你在房間裝了針孔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