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對在場眾人高聲道:“各位,都別聽他的!”
“剛才他說的那一通所謂的藥理,根本就無從考證,全都是他憑空編造出來的一些模棱兩可,專糊弄行外人的假話!”
“來人!”
又吆喝一聲,幾個手持門栓,扁擔的夥計便走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麽?”
蕭寒煙當即擋在李玄天麵前,怒視著那林浩:“玄天說的對錯與否,你心裏比誰都清楚!”
“輸不起,就直接撕破臉皮?”
“哼,如果你爺爺也是像你這樣的人渣,你們這寶醫堂就算是求我們,我們都絕對不來!”
“省省力氣吧,用不著你們轟,玄天,我們走。”
說著,拉上李玄天的手就要離開,卻又被沈玉瑤喝住。
“站住。”
“本小姐讓你們走了嗎?”
“你?”
蕭寒煙偏過頭瞥了她一眼,冷哼道:“你算什麽東西?一個有了男朋友還臭不要臉地在外麵偷吃的賤人罷了。”
“我們要走,還用得著經你同意?”
“你!”
沈玉瑤俏臉頓時一片煞白,就好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般,立時就支毛紮刺起來。
“你,你才是賤貨!”
“有爹生,沒娘養的賤貨!”
蕭紅魚剛死,她這一句話,可謂瞬間就擊穿了沈玉瑤內心最深處的防線,眼眶當即就一片通紅。
李玄天目光驟冷,看向對方的目光中甚至都閃過一抹殺機。
之前他可已發過重誓,一輩子都不會再讓蕭寒煙受丁點委屈。
眼前這刁蠻女的話,可謂也越過了他心底那條紅線。
刁蠻的點不對,就是作死!
緊接著蕭寒煙立時抬起手,一巴掌就衝對方狠抽而去!
可巴掌還沒落在她臉上,一直待在門口的一位中年,身形一閃便瞬移至沈玉瑤旁邊,還牢牢抓住了蕭寒煙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