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李的,你可讓本少好找!”
李玄天觀察了下他的氣色,手指一邊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桌子,一邊道:“來看病的?那你可要多準備點診金。”
“你病得不清,治起來要頗費些功夫。”
“草!”
“死到臨頭,不求饒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咒本少!”
一邊怒罵著,史天一還狠狠一腳踹翻一張桌子,隨手拿起一個藥罐就要向李玄天砸去時,李玄天當即抬手指著他:“別動。”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膻中穴,隱隱作痛?”
“就是這裏。”
說著,李玄天還指了指自己前胸的正中心處。
史天一動作一滯,不禁微微皺起眉。
李玄天所指的地方,他的確是感到一絲隱痛。
“每到夜半時分,或是你在發怒時,你膻中穴處的痛感就會加劇,應該已經痛了有小半年吧?”
“期間你雖治過,但卻找錯了醫生。”
“西醫說你沒任何問題,而中醫則說你氣血不通,不過是給你開了些通氣血的藥,沒錯吧?”
“臥槽?”
史天一不由地放下了藥罐,有些新奇地打量著李玄天。
“難怪唐秋夢會為了你,不惜跟本少硬鋼,原來你不僅模樣俊俏,手上也還有兩把刷子啊?”
說著,又嘿嘿銀笑道:“聽說,像你們懂點中醫的,在那方麵都比較強,而且還會很玩兒?唐秋夢應該被你伺候得很爽吧?”
李玄天聞言一笑,搖頭道:“你平時跟別人說話,應該也是這般三句話不離女人吧?”
“腦子裏也全都是些男女之間的那點齷齪事,隻要是稍微有點姿色,能勉強下嘴的女人,你都會立刻冒出想把她扒了就地鼓掌的想法。”
“而且別人是**行多了,會體虛,氣短,難受,但你卻恰好相反。”
“每天都要行多次**才會身心舒暢,且還不顧時間,場合,甚至都不避親疏,一天不為愛鼓掌,就渾身都難受,頭昏失眠,四肢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