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真猶豫了一下，試探性地給出答案，“百分之三十？”
以方才李廟旺那般的身法速度來看，其掌握的三合之氣，必然在自己之上的，所以他索性直接大膽的喊出了百分之三十。
卻不料高大老人搖了搖頭，淡笑一聲，“低了。”
百分之三十還低了？
張泉真忍不住咂了咂嘴，又道：“那是百分之四十？”
“還是低了。”
“百分之六十？”
“還低。”
“百分之七十？”
“低！”
……
就這樣，猶如猜謎語一般連續問了好幾次，其結果仍是低了，這不由的令張泉真頭皮發麻。
他的腦海中忽然有一個恐怖的念頭！
當然，這是他自認為很恐怖的念頭！
隨即，他瞪大著眼睛，問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地問題，“總不該是百分之百吧？！”
“誒，對了。”
高大老人欣慰地笑了，“正是百分之百。”
“……”
張泉真整個人一僵，腦海一片空白，隻覺得遭受了晴天霹靂。
他站在那兒，怔怔發呆，愣愣無神，口中呢喃著，“百分之百的三合之氣，這怎麽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這不可能的啊……”
他不停地搖著頭，連整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麵部的肌肉在止不住地抽搐。
他抱緊了頭部，仿佛有什麽東西讓他壓抑的頭疼欲裂一般，使得他整張臉都呈現出痛苦之色。
而高大老人則就這麽站在那兒，靜靜地看著自己這個弟子。
有些事情，有些心結，必須自己想明白解開才行，旁人說再多也是無用的。
於是，就這麽等了一會兒。
張泉真的症狀終於緩解了些許，隻是整個人意誌消沉，麵色慘然，就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大病似得。
他從不會去質疑院長所說的話，也不覺得師尊會誆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