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馬上給老熟人李達警官打了電話,拜托他幫我調查一下黃偉聰的小學同學或者鄰居,本來這種事李達是不會答應幫忙的,但是待問清緣由後,他同意了。
要說老李就是靠譜,第二天就給我回了個電話說,黃偉聰小時候,經常隨父母搬家。不過他還是幫我聯係到了一位黃偉聰的鄰居,名叫蘇尚。
隨後,我通過視頻和蘇尚通話,詢問了有關黃偉聰的一些細節。
雖然很多年沒見了,不過關於黃偉聰,蘇尚還是記憶猶新,尤其是出了最近這件事。
我一邊和蘇尚聊天,一邊記錄,當我問及那個“梁叔叔”的時候,蘇尚點點頭,說:“那個男人叫梁又道,他是我們的自然老師,在我們讀一年級那年的暑假搬來的,就住在黃偉聰家的對麵,不過第二年春天,他就搬走了。”
我問:“他和黃偉聰關係好嗎?”
蘇尚說:“豈止是好,他們簡直就是忘年交。”
我追問:“忘年交?”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會和一個九歲的小男孩成為好朋友?
我心裏閃過一個念頭:這家夥不會有戀童癖吧?
或者說這個小男孩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吸引著這個男人吧!
這也更讓我對黃偉聰的回答耿耿於懷,他明明和梁又道很熟絡,卻刻意用“鄰居家”替代了“梁叔叔”。
他似乎也在刻意隱瞞這個人。
我問:“梁又道有孩子嗎,或者說有家庭嗎?”
蘇尚想了想,說:“他有沒有孩子或家庭我不清楚,但在我的印象裏,他始終都是一個人。”
我問:“能和我說說黃偉聰和梁又道的關係嗎?”
蘇尚說:“在他搬來之前,黃偉聰一直挺孤僻的,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
我問:“為什麽呢,他不好相處嗎?”
蘇尚歎了口氣,說:“那家夥喜歡小偷小摸的,班上經常有同學丟失鉛筆和橡皮,都是黃偉聰偷的,大家都挺討厭他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我也不願意和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