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
“傷口給我看看。”
宋醫生拿著碘伏和消毒棉過來了。
賀庭狀若隨意,就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
這個位置,距離楚雨萱的距離不遠不近,隻相隔了一個空位。
“你這傷口有點長,也不淺,最好還是去醫院縫合比較保險。”
宋醫生端詳了一下傷口,用碘伏給賀庭的傷口做了初步處理。
賀庭也沒說去不去醫院,而是略顯無奈地說:
“唉,也怪我不小心,拍攝的時候沒注意,在一個鐵片上蹭了一下。”
拍攝?楚雨萱的目光頓時飄了過來。
這是導演係的學長不成?
賀庭察覺到了楚雨萱感興趣的視線,心道自己這一招用對了。
“鐵片上沒有鏽跡吧?如果生鏽了,你還得去打兩針破傷風。”
賀庭搖搖頭:“沒事兒,我看過了,沒有鏽跡。”
“好了,這兩天傷口不要沾水。”
“如果你堅持不去醫院縫針的話,這兩天勤來我這裏換藥。”
“這是消炎藥,回去自己看著吃。”
宋醫生並不狠勸,說了兩句本職之內的話就離開了。
賀庭故意在輸液室裏磨蹭了一番,看看傷口處理得怎麽樣。
“學長,你導演係的嗎?”
楚雨萱稍顯熱情地問了一句。
賀庭似乎覺得奇怪,愣了一秒,才苦笑著回答:
“不,我不是導演係的,我是隔壁財經大學的學生。”
楚雨萱的熱情一下子褪去了,但還是本著她的話題也該由她終結的心理問了一句:
“那你是在拍什麽東西啊?”
賀庭就等著楚雨萱問這一句呢。
“說來可笑,我在拍我女朋友背著我出軌的視頻,這是我以後用來分手的證據。”
楚雨萱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掃視了一眼賀庭手腕上戴著的理查米爾藍寶石腕表,價值7百萬的手表戴身上的富二代,竟然會遭遇劈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