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了明天九點上山求符以後,向陽不敢再打擾楚大小姐做SPA,借機溜了。
楚雨萱重新躺回按摩**。
技師似乎換了一種按摩手法,楚雨萱被按得昏昏欲睡。
不知什麽時候,她徹底睡著了。
夢裏。
似乎是浴池場景再現。
這一次,楚雨萱又一次感受到了被蛇緊追的恐懼。
不過,似乎有點不一樣。
它不是蛇,而是另一種更具勃勃生機的東西。
楚雨萱如夢初醒。
然後陷入更混亂,更隱蔽的夢裏。
三分鍾小視頻裏驚鴻一瞥,當時沒怎麽看清的畫麵,現在逐幀慢動作在楚雨萱的夢境中重現。
隻不過,男女主角換了人。
男的變成了向陽,女的變成了她自己。
楚雨萱難耐地翻來覆去,難以發泄的什麽化成失落將她緊緊包裹。
不知多久以後。
她陡然從夢中驚醒。
身邊空無一人。
技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收拾好了工具離開了。
這一夜,楚雨萱輾轉難眠。
第二天,她理所當然地起晚了,一臉的疲憊遮都遮不住。
向陽沒發覺,楚雨萱對他的態度又變了許多,自顧自地找酒店工作人員問路。
南煙山頂的普濟禪院是最近才修建好,限製性開放的一座觀音禪院,根本沒有知名度。
也不知旅行社的人是怎麽忽悠向媽媽的,讓她堅定地認為,這座禪院裏求來的平安符靈驗無比。
於是,苦了向陽和楚雨萱。
上山的路程全程靠走,既沒有索道也沒有纜車。
一不注意錯過了岔路,他們甚至會走錯路。
楚雨萱拿著登山杖,第十八次停下來抱怨:
“向陽!我不走了!這是向阿姨給你的任務,我就停在這裏等你下山。”
向陽一把抹去汗水,額頭露出,臉部的線條冷峻又犀利,帶著一股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