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燁笑道:“咱們這兩天好好談一下這個東西,過兩天,我去跟父王請命,如若能成,集合工部還有商部談論細節。”
“行。”
……
趙彥青的生活歸於了平靜,現在跟祁燁走的近了些。
不過還是保持了必要的距離,至少從來都沒有與祁燁在公眾場合碰麵,都是偷偷摸摸。
周雲易的書房裏,趙彥青和他的“老友”喝著茶。
“山長,這兩天我與二公子走的近了些,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周雲易笑了笑,吃了一顆旁邊的花生豆:“是好是壞與你現在又有何幹?你還隻是個學生。”
趙彥青說著:“我知道,可我在想以後的前途放在誰那裏比較好。”
“莫要想的那麽長遠,你看我,我就不想那些,但是還是這忠義書院的山長,位同尚書。”
“我可沒那本事,這輩子要是能當上執事已經不錯了。”趙彥青搖了搖頭。
周雲易歎了口氣,指了指趙彥青:“你啊你,一天天的就是妄自菲薄。既然你真想問我的意見,那我就跟你說說。”
“山長快講。”趙彥青連忙洗耳恭聽。
“依我之見,二公子現在的深明大義不過是人前的麵貌,他懂得隱忍,懂得不張狂,這麽多年,在商部努力經營卻沒有受到王妃的反對,這就是他的本事。
彥青啊,你雖然胸有大才,但這混跡官場之道還是差了許多,秦莫林為何那麽輕鬆就放棄了王家,是因為他害怕我嗎?不是的,他隻是離致仕不遠不願再徒增煩惱。
所以……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好。當然,還是要左右逢源,就算最後沒有什麽大好事,但也歸於明哲保身。”
周雲易給出了自己的見解,這和趙彥青的想法不謀而合。
“弟子受教了。”趙彥青拱手說道。
“哈哈哈……說這些幹什麽,顯得生分,來,下兩盤兒棋,算是今日的束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