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陸豪?是吧,就是你拐帶騙的我姑娘離婚是嗎?你是真厲害。”紅衣服老太婆,朝著陸豪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嗬嗬,伯母,你說話還是客氣點,畢竟,你現在還是在我家裏。”陸豪也不慣著她,跟她針鋒相對。
“哼。”她冷哼一聲,隻是看了一眼陸豪,便不再說話。
她隻是一把扯住了於月樺的衣服,說道:“別的事情我不管,但是我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她的事情,我必須過問。”
“馬上跟我回家,媽有正經事找你。”
此時,一旁的好幾個女人,應該都是於月樺的嫂子、嬸嬸之類的,都衝上前來,抓住了於月樺的頭發,就想要把她往外變拉
於月樺被扯得疼痛難忍,也是發瘋似的掙紮,“你們放開我,我現在好著呢,我不想跟你們走!”
她的情緒仿佛崩潰了,發瘋一般地嘶吼著。
她其實體格不錯,在家裏麵幾乎所有的農活跟家務,都是她一個人在做。
這麽一掙紮,幾個老女人竟然都拉不住她。
紅衣老女人,一下就被摔倒在了地上,頓時也是坐在地上撒潑。
“完了,完了!沒天理了,兒女打父母了!沒道理了!”她氣的說不出話來,滿口都是罵街那一套。
頓時,一旁的於月樺不動了,臉上的淚水如同洪水決堤一樣,奔湧而下。
她就任由那麽幾個老女人,把她拉著往外邊帶。
輿論,法理,倫理,孝道等等,壓在她的身上,讓她直不起身子。
“我不打死你個狼心狗肺的玩意!”紅衣老女人,也就於月樺的媽,抓起旁邊的拖把,就照著於月樺的身上輪了過去。
於月樺就這麽生生的受了下來,眼神逐漸暗淡絕望,簡直像極了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一樣。
她整個人的生命和心靈,正在逐漸被摧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