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幹什麽?林朝英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嚴重影響了我們診所的秩序?”
陸豪皺眉,也是準備將她再次紮暈,一直到她不再繼續反抗為止。
不然的話,這個病肯定是沒有辦法再繼續治下去。
“你,你不要再紮我了,我,我錯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朝英忽然啜泣起來。
仿佛對陸豪的手中的金針,有十分大的陰影。
這時候,於月樺也火了,站出來說道:“陸豪,你幹什麽?”
“你是不是上一次拿針把人家給紮疼了,現在才那麽害怕你。”
陸豪聞言,頓時皺眉,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月樺姐,我跟你說,她不是因為我手裏的針害怕。”
“而是因為她之前肯定受過這方麵的傷害,不然的話不會表露出這種情緒。”
陸豪皺眉,走上前來。
這時候,林朝英顯得異常的恐懼,簡直就好像是看見了瘟神一樣害怕。
“你別怕,林朝英小姐。”陸豪說道。
“你說一說,你為什麽害怕金針?”
陸豪將針拿在手裏,就跟大反派一樣。
“你,你別過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紮我,我不打針,我不打針。”
陸豪聽到這裏,頓時有了一些頭緒。
說不定,她身上的精神病,可能就跟她過去打針這一塊的經曆有關係。
“你說,過去是不是有人要給你打針,你說。”陸豪說完,假裝把金針拿出來。
要往她的身上戳過去。
“我我,不打針,我說,有,有人一直按著我,要給我打針。”她臉色通紅,十分地激動。
她有些語無倫次的,連話也講不清楚。
但是,陸豪跟於月樺已經大概從她的話語當中,聽出了這方麵的意思。
那就是過去有人強迫過她。
“你具體說說,是什麽人在給你打針?”陸豪收回了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