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真正看好戲的明天源，頓時一怔。
沒想到張曉震竟將問題，又丟給了自己。
但，周贏可是自己的師父！
別說明天源隻是在順天府掛一個虛職，就算明天源是順天府的府尹，也不可能胳膊肘向外拐，去幫張曉震。
“華衙內！”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能眼睜睜目睹凶殺而不顧嗎？”
“周圍可還有這麽多人、也都看著呢！”
但明天源卻置若罔聞，顧左右而言他。
“有嗎？”
“發生什麽事了？”
“我怎麽沒看見啊？”
問一旁帶來的侍衛，侍衛們也十分配合。
“不知道啊？”
“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啊！”
“你看見了嗎？”
“我沒有——你呢？”
“你都沒看見，我一個近視眼，能看見什麽！”
旋即，眾人會心一笑。
看到這群公差在發笑，張曉震的心都在滴血，徹底陷入了絕望。
“你們這幫混蛋！裝瘋賣傻，無法無天了！”
“我死後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聞言，明天源的臉色，也微微一變，冷笑道：“剛才明明是你們在縱凶逞強！甚至連我們順天府都不放在眼裏！”
“現在你們被我師父反殺，也是咎由自取，不在我們順天府的保護範圍！”
說著，明天源招呼一旁的侍衛們：“走，兄弟們，帶你們去喝酒，今天這頓我請，辛苦大家來這一趟了！”
侍衛們紛紛道謝：“多謝衙內！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說話間，明天源帶走了侍衛，給周贏流出了動手的空間和餘地。
“你……你們……”
這下，張曉震徹底陷入深深的絕望。
再眼看向眾人，周圍的眾人也避之唯恐不及，自然不敢趟這個渾水。
“周贏！”
“你要多少錢！”
“我買我這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