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許酒眼裏已經有淚水湧動起來。
馬睿白心裏也有些動容,想著自己到底對她是不好,所以稍微對她好一點,就把她感動的要掉眼淚:“我怎麽可能開這種玩笑。”
“嚶嚶嚶……”許酒瞪著眼,哽咽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麽?你不願意?”馬睿白微微垂下頭,反問她。
許酒將頭搖的像撥浪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不願意?我願意,我願意得不得了,我非常願意!”
“那就好,跟我回家吧,小酒!”馬睿白低聲說。
許酒恨不能撲倒馬睿白懷裏大哭一場,可是在公眾場合,她不敢,隻能乖巧的跟在他身後。
到了工作崗位上,許酒笑著在馬睿白屁股後麵轉悠,馬睿白也樂得看她開心。
馬睿白給許酒安排了一個台前的工作,有時候幫忙推薦她主持一下小型的晚會,也在自己的節目中客串開場的主持人。
有了馬睿白的庇佑,許酒在台裏算是混的風生水起。
沈南枝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直恨得牙根兒都在癢癢,可是又那許酒沒有辦法,現在許酒在馬睿白那裏,實在是鞭長莫及。
正是今天,馬睿白的節目的收視率出來了,提高了一些,雖然不是提高很多,也算是一個進步。許酒開心的尖叫起來,對著馬睿白喊:“馬老師,你真的太厲害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雖然在節目改進完善的古城中,許酒又根據記憶中的模樣提一些意見,但是最終還是馬睿白經過消化,然後再改善。
她想也是,畢竟是活了第二次,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起來,既然不一樣,那肯定就有新的解決方案,她不能按部就班。
馬睿白也很開心,對同一個團隊的兄弟們說:“好了好了,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我請大家去吃飯,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