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恰逢周末,許酒接了私活,要去辦莫逆主持一場簽約儀式,主持詞非常簡單,但是酬勞異常豐厚,許酒沒有拒絕,畢竟她現在非常需要錢,一個實習生無工資的水平,怎麽可能負擔得起大城市的生活開支。
提前一天晚上,莫逆給許酒打電話:“阿酒,明天我們要去郊外踏青,簽約儀式在一個別莊裏,到時候我來接你吧?”
“不麻煩你了,你還要陪客戶的吧?到時候我自己過去好了!”許酒連忙回絕。
“沒關係,客戶有司機去接了,不用我親自跑過去。”莫逆笑著說,“那就這麽說好了啊,明天八點半,我去你出租屋外麵,不見不散。”
“啊!好!”許酒根本就來不及拒絕,掛斷電話後,她擰著眉毛想,莫逆又是怎麽知道我住的位置呢?我告訴過他嗎?
她撓了撓頭,好像沒有說過啊?
反正莫逆一直在暗中保護許酒,對她的東西了如指掌,也沒什麽的了。
正在此時,馬睿白打電話過來:“小酒,下班了沒?”
“嗯,已經在家了,你呢?”許酒隨口問,她知道此時馬睿白應該還和沈南枝在一起。
“我正準備回家呢!”馬睿白說,雖然沈南枝極力留馬睿白在醫院裏陪她一晚上,但是馬睿白拒絕了。
“事情辦完了?”
“嗯,已經處理好了!”
“那就回家洗個澡,趕緊休息吧!”許酒說完之後,兩人掛斷電話。
沈南枝看著馬睿白離開的背影,依依不舍的望著。
馬睿白剛走,醫生就到她的病房裏,手裏拿著病例:“沈小姐,你的病情已經控製了,基本上沒什麽問題,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沈南枝一擰眉,生氣地說:“什麽出院啊?”然後捂著肚子裝疼,“我肚子疼得很厲害,怎麽可以出院呢?不行不行,我不能出院,我要以後再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