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伊布直接就确认了眼前蜘蛛人的状况,已经完全死亡,只是被畸变兽借用身体。
话语未落眼前的蜘蛛人直接袭来,八只锋利的足刀直接切割开窄小的会议室门,凌冽的刀光直接瞄准试管的脖颈。
时光立刻提着叶二后退,避开这突然的袭击,但蜘蛛人显然没有准备罢休的意思,一口吐丝直接覆盖众人。
时光眼见避无可避,直接拔刀就上,刹那间充能完毕之后一刀辟出,不等冷却眨眼间手上的刀已经换了把新的,直接再一次满充能一击。
连续两道刀光直接切开蜘蛛的两条腿,蜘蛛吃痛后退,所有人立刻撤退到安全位置。
【畸变兽——蜘蛛混合体(E):非正常出现的畸变兽,通过某种方式使畸变体化为畸变兽,代价只是一个人类......】
“E级畸变兽?比赤地蠕虫高一级,试验品?”
时光只是疑惑了片刻,知道这个时候要落井下石。
趁他病要他命,落井下石,直中要害,斩草除根。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蜘蛛人无往不利的刀刃在时光的高频刀面前如同纸糊,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过程中蜘蛛人不断的喷吐出迷幻花的气味,但时光直接无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受影响?”
“为什么?因为我有科技!”时光指着面具,一刀砍去剩下的一只腿。
“不对,这是神的恩赐,你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神你个大头鬼!”时光一刀直接一刀两半,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摸尸立刻退出去。
【刚刚的迷魂花香掺杂了我神的一部分,没想到你可以免疫。】
伊布指着时光的面具,示意这个东西防不住。
“可能我比较强吧。”
【那我们还是快跑吧,这里要暴动了。】
时光没来得及复述,死去的蜘蛛人开始被无数藤蔓吞噬,整个走廊的所有藤蔓都开始收缩,疯狂的朝着死去的蜘蛛人袭去。
一下子走廊干净了不少,但蜘蛛人却越来越大,甚至切开好几块的身子逐渐恢复。
畸变兽翻起身来,密密麻麻的眼睛盯着时光看:“你果然是一个变数。”
随后大手一挥开始出现一个个藤蔓组成的怪物,他们一端连接蜘蛛人,顶上顶着人脑袋,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战斗一触即发,该跑的跑该上的上。
战斗期间,时光注意到,这个蜘蛛人好像是怕了,所以一只叫小弟,小弟死了他就再叫,不断的消耗着他们,贪婪的眼睛和表情不带一丝一毫的掩饰。
时光心里吐槽,你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这就是要等适合的机会给我一刀杀了我的赶脚啊。
既然你不来,那就给你机会。
时光开始不断的砍,力气一开始越来越大,然后不断的减小,同时动作越来越急促。
但蜘蛛人还是没有出手,被一群藤蔓包裹,时光都快演不下去了。
突然一个失误被藤蔓打飞手中的血牙。
几乎同一时间,时光看到了眼前贪婪的目光,以及举起来的刀刃。
恐慌的表情转瞬即逝,时光咧嘴一笑。
“终究只是野兽罢了。”
一把全新血牙出现在手中,一背包都是满充能的血牙,飞一把怎么了?
“噗呲!”
蜘蛛人的刀还没落下,时光已经把蜘蛛人捅个对穿,一个上挑,再一次切成两半。
本以为结束的时光刚刚放松警惕,裂开的蜘蛛人却诡异的笑了。
“糟了,小丑竟是我自己。”
自己在演,这个蜘蛛人同样在演,该死,畸变兽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智慧了。
只见裂开的蜘蛛人炸开数只刀刃,直接打算把时光也捅个对穿。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时光自认一向温和,当你这么玩我也就不在乎什么武德了。
自己已经和所有人分开一段距离,这里他们可看不见什么。
时光直接一口气召唤出数十把刀刃,一瞬间激活了初级装置的爆发模式。
一秒内,时光原地旋转几圈,手中的刀刃不断闪烁。
一秒十七刀!
下一秒,眼前的植物蜘蛛人瞬间爆开,化为一块块碎尸,时光也停在原地,慢慢的缓过来。
这下总该死了吧......
却见空中飞射开的尸体还在蠕动打算重组。
“叶二!雷!”
躲在远处的叶二听到声音立刻冒头,远远的丢过来一颗手雷,时光稳当接住之后,立马拉开保险栓。
“再生是吧,我看看炸碎之后你还能不能再生!”
刚刚出现一个头的畸变兽看着时光拉开手雷,张开嘴被一个圆圆的手雷直接塞满。
下一刻剧烈的白光覆盖整个楼层,整个城市也出现了一抹亮光。
“轰!”
楼层坍塌一角,时光带着叶二逃离,伊芙同样是及时撤退。
伊芙丢下胖子,立刻过来查看时光的情况:“没事吧。”
“没事,我跑得快,伊布那东西死透了没?”
【死透了,刚刚接着神的气息不断再生,现在已经完全消散。】
所有的藤蔓已经失去了活力,现场也看不到蜘蛛人了,时光这才放松下来,喘口气:“没想到只是E级就如此难缠,比起之前的肉球要离谱,要是和肉球一样群体活动,不得是C级,太离谱了。”
伊芙同样吃惊:“刚刚只是E级?你以前和他们战斗过?”
“没有,他们太奇怪,而且以前他们可没有脑子。这一次他们都会用计谋了。畸变兽恐怕已经开始出现进化了。”
叶二也心有余悸:“将军太强了,咻咻咻就把畸变兽砍成碎片!”
......
夜色下,城市中最高的塔楼中,一个带着斗篷的黑影凝视着中心大楼的方向,瞳孔中满是血丝,手上的藤蔓不断地扭曲着,手中提着一具尸体。
“查尔斯,别急,我们慢慢玩......”
安抚手中的藤蔓,黑袍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伊芙的目光透过毁坏的墙壁,望向了塔楼,却发现没有什么异样:“奇怪,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