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哪個笨蛋，會輕而易舉就拒絕這些。
就連江晨也同樣。
遇到這些，他自始至終都淡定無比。
麵對王老爺子的說辭，他也從未動搖，從未因為那三言兩語，輕而易舉的就改變這一切。
他隻是淡淡的笑著。
說起來最近這一段時間確實奔波不停，整個身體都變得精疲力盡。整個人的狀態也確實是隱隱有些脆弱的模樣。
但好在所有努力都值得。
王老爺子離開，王灣這家夥卻找上門來。
他依舊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高高在上。他抬起下巴，居高臨下看了江晨一眼，還顯得很得意。
“你交代我的那些事都已經處理完了，這些，就是資料。”他還挺得意，正等待著江晨的誇讚呢。
江晨接過文件，看了看。
他卻眉頭微微皺起，王灣上一秒還挺得意，下一秒也渾身緊繃。他該不會哪個環節出錯了吧？
應該不至於吧……
他前前後後檢查了好幾次，就是為了避免出錯。
那時挺緊張。
包括現在，他也挺慌亂。
“有什麽問題嗎？”他呼吸急促，渾身緊繃。
目光落在江晨身上，一臉緊張。
江晨始終沒說話，他也沒有抬頭，好像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王灣更是緊張。
就這一次，他感覺呼吸都到了嗓子眼。
沒有來的慌張，讓他全身緊繃。
不會真出錯了吧？
越想越緊張，雙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滿眼裏都是恐懼之色。
在他胡思亂想，覺得就要完蛋時，江晨這才緩緩開口：“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做到這麽出色。”
緊皺起來的眉頭，逐漸舒展。
江晨嘴角帶著淺淺笑意，似乎為他高興。
他眉毛一挑。
“是嗎？”
王灣肉眼可見的激動；“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
他好奇的看向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江晨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