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燎聽著趙統的碎碎念,不免有些哭笑不得:“你為何執著於要在春獵上贏黃超一次呢?”
“哼,老師有所不知,去年春獵之時,我本來已經贏了黃超那小子了,哪兒知道這人居然使詐,收買了我身邊的小廝,把我的獵物偷走,這才險而又險的拿了一個頭名。”
趙統說到這裏,心中更加氣憤起來:“若隻是這樣的話,我倒是還沒有什麽話好說,陰謀詭計也是計,我技不如人,合該隻能拿第二,隻是這黃超拿了頭名以後還不甘心,竟然在外麵散播我的謠言,還顛倒黑白,說我找他討要獵物,今年更是在朝堂上奚落我,此仇不報,我意難平!”
張燎聽完趙統說的話以後,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他著實沒有什麽好說的,黃超用陰謀詭計,以一種最不光彩的方式贏得了比賽,還得了便宜賣乖,到處敗壞趙統的名聲,那趙統一直記在心裏也正常。
隻是今年的春獵已經沒有了,便是要等,也要等秋獵之時,然而距離秋獵也已經快了,若是他們運氣好,就能回去趕上秋獵,可是,若是他們運氣不夠好的話,那就別想了。
張燎心中清楚,他拍拍趙統的肩膀,意有所指:“趙統,你與其記住這個,倒不如好好看看兵書,說不得你這一次還能再進一步呢?他黃超拿頭名靠的也是不光彩的手段,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遲早會摔跟頭,卻永遠不能像你一樣,手中握著實力,永遠也不會被厭棄。”
“老師說的是。”
不管趙統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他都垂著頭,表示自己受教了。
張燎欣慰的看一眼趙統,又道:“再者,恐怕秋獵今年能不能辦還不一定呐。”
“老師,這話是?莫非您知道什麽?”
“這還用我知道什麽內情嗎?”
張燎斜了趙統一眼,又道:“殿下已經表現的那樣明顯了,他並不想繼續給南朝歲銀,想要反抗,自然要有兵力,我聽說殿下找了容小將軍訓練士兵,將那些士兵訓練的,個個都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