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三次的失敗之後,蔣博超的自信心,可謂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曾經蔣博超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麽怪病,可把身上檢查遍了,硬是查不出任何的器質性病變。
結果等到今天他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白澤,向他下了一道咒術。
而這樣的一道咒術,幾乎等同於把他給閹了。
嘭….!
一拳狠狠的砸在旁邊的茶幾上,蔣博超滿眼通紅,“白澤,你這個雜種!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
“又是白澤這個混蛋!”蔣兆南咬著牙,眼神中亦是遍布殺機。
因為白澤的出現,櫻花風情街的項目下馬,兒子蔣兆南被打斷一條腿,自己更是被敲詐了九千萬。
每每想起這些事情,蔣兆南就怨憤難平。
可誰知道,白澤竟然還給自己的兒子下了這麽一道咒術,這擺明了是要他蔣家絕後啊!
“梁大師,這咒術有辦法解除嗎?”蔣兆南望著梁飛虎,可謂是心急如焚。
如果這道咒術不解除的話,蔣博超碰不了女人是小事兒,可他蔣家絕後可就是大事兒了。
“是啊!梁大師,我求求您想辦法,一定要幫我解了這該死的咒術。”
蔣博超同樣是焦急的央求著,一想到自己以後都沒辦法碰女人,甚至是想想都不行,那種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都難受。
“這個恐怕很難,因為咒術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隻有下咒的人才能解除。”
梁飛虎皺著眉說道,眼神中帶著那麽幾分心虛的躲閃。
其實解咒,對於術士而言是一門必修課,但奈何白澤這咒術實在太強,梁飛虎根本就沒辦法解除。
所以,也就隻能說出了這麽一個理由。
“該死的!隻有那個白澤,才能解除嗎?”憤憤的咬著牙,蔣兆南和蔣博超,內心對於白澤的那種恨意,簡直達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