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教官,我想知道這份文件,到底是什麽意思!?”
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麵,葉文鬆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這上麵不是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嗎?”
年子午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平靜的說道;“對於葉斌的調查認定結果,就是違反戰場紀律的逃兵!”
“同時就嶽恒執行戰場紀律,槍決葉斌一事,也予以了認可!”
“這兩點意思,不是表達的很清楚了嗎?”
“什麽…..!?”
聽到年子午的一番話,一旁的葉洪濤驟然起身。
幾步來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之後,臉上立刻就掛滿了憤怒的表情。
“這…..這份調查處理結果不公平,我兒子根本就不是逃兵,他更沒有違反戰場紀律,嶽恒無故對他執行槍決,根本就是蓄意謀殺!”
“對於這份文件上的事實認定,我們絕對不可能認同,我更有權力要求你們,對於此事進行嚴肅徹底的調查!”
葉洪濤咬著牙,整個人的情緒都陷入了癲狂之中。
自己的兒子慘死在了西南邊陲,軍部這邊不但不徹查嶽恒這個殺人凶手的問題。
現如今,竟然這樣直接的送來了一份,對於葉斌逃兵責任的認定書。
這在葉洪濤看來,是絕對難以接受的。
“葉先生,你的喪子之痛,我可以理解!”
“但軍法就是軍法,葉斌在大戰當前妄言撤退,甚至不惜動用私人力量,也要逃離前線戰場。”
“更甚者公然違抗上級命令,持槍威脅恐嚇上級,妖言惑眾,霍亂軍心。”
“這每一條每一款,難道他還不應該被執行戰場紀律嗎?”
年子午沉著眉,音色肅然的說道。
而下一刻,葉文鬆的臉色,也跟著陰沉了下來。
“年教官,我想知道你所言的這些,有真憑實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