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這一出頭,強子和剛子也跟著拎酒瓶子站了起來。
“沒錯,今天有我們在這裏,誰也別想動白澤一根汗毛。”
眼見著這幾個鐵哥們兒,連想都沒想,就站出來幫自己出頭,白澤心裏頓感暖洋洋的。
不過隨後,白澤還是起身,對著趙信幾個說道;“趙信,強子,剛子,你們先別衝動,這件事情我來處理。”
“老白別逞強了,他們這麽多人你一個人怎麽能行?今天這事兒,哥們兒管定了。”
強子拍了拍白澤的肩膀,轉臉對著趙信說道:“信爺,待會兒打起來你別動手,我跟剛子上就行了,你後天馬上就要當兵走了,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麻煩。”
“拉倒吧你,打架這事兒我要是不上,還他麽叫兄弟嗎?”
一聽強子不讓自己動,趙信當場就急了,“我當兵進入軍營,如果上了戰場就要為戰友擋子彈,沒上戰場之前我就要給兄弟擋刀子,今天要他麽看著老白有事兒不管,我還算什麽男人!”
熱血當頭,趙信嘭的一聲,在桌子上砸碎了酒瓶底,用尖銳的玻璃尖兒,對著阿彪等人。
“你們他麽的都聽著,今天誰他麽敢動我兄弟,老子就neng死他!”
“反正老子是孤兒院出來的,拚死一個夠本兒,拚死兩個老子還賺了。”
趙信一臉的狠勁兒,眼睛裏滿是血性氣。
受到他的影響,強子和剛子全都砸碎了手裏的酒瓶子,玻璃尖兒對準了阿彪一幫人。
“今天誰他麽敢動老白一下,你們就試試看!”
麵對著趙信三個這麽一副不要命的架勢,阿彪的那兩個小弟,立刻就被嚇了後退了好幾步。
饒是一旁的錢濤和劉欣悅,都不由的臉色一變,明顯沒想到趙信幾個居然這麽的維護白澤。
但他們卻一點兒都不佩服這種行為,雖然表麵上看來趙信幾個挺仗義,但這在錢濤和劉欣悅看來根本就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