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子,怎麽不動手了?難道是要高抬貴手,放白某一馬了?”
瞥著白旌旗那滿臉鐵青的樣子,白澤打趣著笑問了一聲。
麵對白澤的挖苦,白旌旗的臉色,雖然十分的不好看。
卻也隻能耐著性子,在臉上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白澤先生,老夫覺得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談談。”
“談談?怎麽?這是打不過,就打算講道理了唄?”白澤嗤然一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畢竟我打得過,跟你們就沒道理可講!”
“這…..!”白澤的一句話,頓時令白旌旗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實在沒辦法,白旌旗隻能再次放低了姿態。
“白澤,老夫承認此次的事情,是我白家的不對,也正因如此我們才要坐下來好好談談不是嗎?”
“對於此次的失禮行為,老夫保證一定會給你和你的父母,一份滿意的補償,你看如何?”
“威逼不行,又改利誘了是吧?”白澤撇撇嘴,滿臉不屑的說道:“是不是你們這些上位者,有錢人,總是覺得,不管是什麽事情,隻需要付出一點金錢的賠償,就能夠圓滿的解決了?”
“不過不湊巧的是,白某不差你那幾個臭錢,今天白某就是要讓你們白家,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話音一落,白澤扼著白顯生的手掌,再度微微用力。
頓時,強烈的窒息感,令白顯生就好像一條脫離了水麵的大魚,開始劇烈掙紮了起來。
“白澤,你......”
白旌旗急的一咬牙,剛想邁步衝上去。
羅刹的身形一晃,再一次擋在了他的麵前。
麵對著眼前的羅刹,白旌旗滿臉凝重,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黑袍人的對手。
更不要說,在場還有十二個宗師級的夜不收隊員。
眼見著事情,即將進入到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