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到底做了什麽?”
賀茂次郎,盯著河麵上的白澤厲聲喝問,聲音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音調。
“我做了什麽,難道還不夠清楚嗎?不過就是把酒吞童子的凶魂,從那把破刀裏麵抽離了出來而已。”
白澤淡悠悠的一笑,說的很是輕鬆自然。
可聽到白澤的這句話,賀茂次郎卻瞬間變得癲狂了起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就算你是一個神武境的強者,可你絲毫不懂陰陽術的真諦,怎麽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抽離出酒吞童子的靈魂?”
賀茂次郎歇斯底裏的咆哮著,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眼前的這個現實。
酒吞童子,可是他們櫻花國,三位上位大妖之一。
其靈魂之力,若是運用得法,絕對可以比肩甚至是超過,神武境的強者。
所以如果沒有陰陽師的術法之能,就算是擁有神武境的實力,也無法強行抽離酒吞童子的靈魂。
而且就算是,懂得陰陽術法的真諦,但自身的靈魂之力,如果達不到一個相當的水準高度,也照樣沒辦法做到這種事情。
就憑眼前的白澤?
他二十五歲,能夠踏足神武之鏡,確實十分的了不起。
但這不等於他就一定懂得陰陽術,甚至靈魂之力都超過了自己這個,櫻花國現役最強的陰陽師。
也正是基於這些,賀茂次郎才如此的無法接受,白澤抽出了酒吞童子靈魂的事實。
“沒錯,我確實不懂什麽所謂的陰陽術,因為我所懂得乃是仙法!”
白澤淡笑一聲,把玩著掌心內酒吞童子的凶魂,音色屑然的說道:“區區一隻酒吞童子的凶魂,在你們眼裏或許是一隻大寶貝,可在我白澤的眼裏,根本什麽都不是!”
話音一落,白澤的手掌猛然握緊。
“嘭!”
酒吞童子的凶魂,連一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白澤徹底的捏碎成了一片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