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已經開始接受了無法參加比賽的現實之後,金羽夏不得不放棄,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關注在了腳上的傷。
可是她的內心依然還是渴望著賽場,她不敢給媽媽和張蕾打電話,害怕她們知道之後會擔心,會失望,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得很想很想堅持參加明天的比賽。
可是,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已經靠在床邊的椅子上麵,累的睡著的程峰,他是一定不會同意她繼續堅持比賽的,怎麽辦啊?
紅腫的腳踝如今疼痛感消失了不少,大部隊是腫脹的炙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的她躺在了**,好在傷不嚴重,隻要好好休息的話,三個月就能重回賽場了。
可是,錯過了一次冬奧會,實在是人生的遺憾,想到這裏的金羽夏躺在了**,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睡。
明天就要歸國了,如果明天媽媽的張教練在電視前看不到自己,明天在比賽場上,晉言哥哥和萌萌她們看到她出場,難以想象大家失望的眼神。
一想到這裏,金羽夏使勁的用被子捂住了臉,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依然是被外麵的哭聲給吵醒的。
“是誰在哭?”她睜開眼睛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可是這次的的確確不是夢境,真的好像是聽到了哭聲。
她快速的從**坐了起來,然後輕聲的喊了一聲程峰:“教練,教練,你聽,你聽外麵好像又有哭聲了……”
程峰今天睡得有點沉,金羽夏叫了幾聲都沒有醒過來,於是就自己起身朝著門口慢慢的挪動而去,恰好在門口碰到了推著車子過來的小護士。
“您,您的傷還未好呢,這是要去哪裏?”小護士看著她從房間裏麵出來,馬上就過來扶著她:“您暫時還不能這樣走路,我要給您打石膏了!”
金羽夏站在走廊上聽著外麵的哭聲就更加的清晰了,她馬上就詢問起來:“請問一下,這到底是誰在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