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柴進發現身後洪教頭偷襲,想提醒武鬆時,已經來不及。
然而,身為高手,當然時刻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洪教頭拔刀的那個時候,武鬆就已經知道這人要偷襲自己。等他走到身後一刀劈來時,武鬆忽然一個後仰,躲開了洪教頭的大刀,接著醉拳握杯,擊打在洪教頭的胸口上,將他整個人打飛出去,吐血當場。
“洪教頭,我這拳腳功夫,還說得過去吧?”
武鬆輕蔑地看著洪彥,對於這種小人,他心中十分不屑,繼續打下去怕髒了自己的手。
洪彥胸口疼痛難忍,心中怒火中燒,但又無可奈何。眼下威嚴盡失,他已經不能再留在這裏,隻能拱手:“閣下功夫高深,在下學藝不精,就此告退!”
“洪教頭,勝敗乃兵家常事,何須介懷?”柴進還想挽留。
洪教頭是自己去挑釁的,結果不僅輸得一塌糊塗,甚至偷襲都被對方打敗,就算厚著臉皮留下,這些家兵估計也看不起他。在弟子的攙扶下,他隻得狼狽逃走。
柴進歎了口氣,說實話,他還是有點舍不得洪教頭離開。武鬆雖然武藝更高,但他畢竟不可能長期留在柴府不是?
“既然洪教頭已經走了,武鬆兄弟,這家兵,就暫時交給你幫我教導了。”
武鬆拱了拱手:“柴大官人,有些對不住了。”
隨後,武鬆就開始教導這些家丁拳腳功夫和樸刀的功夫。雖然和以前學習的棍棒功夫有些不同,但多一種殺敵的技巧,也不是壞事。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半個月。
這日,武鬆教導完家兵後,就匆匆回到了宴客廳。
“武教頭。”大家很客氣地向武鬆行禮。
武鬆還了一禮,就到一個烤火盆前坐下,和兄弟喝點酒,聊聊天。
“最近可有我師傅的下落?”武鬆問了一句。
那人搖了搖頭:“武教頭,我們已經四處向商隊打探了,確實沒人聽說過你師父。再等等吧,過段時間,還有一批商人過來,應該會帶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