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真的是你,我就說看到這個名字讓我有一種深深的不適感,惡心還想吐,原來真的是你,嘖嘖嘖,快三十歲了還出來找工作,真是失敗呀。“
何莉翹起二郎腿,晃**著高跟鞋,黑色絲襪將她的小腿裹的緊實又富有彈性。
“說說吧,有什麽特長。”
“我的特長你不知道嗎?”
我沒好氣瞪她一眼,心裏想著今天出門肯定沒看星座。
不然麵試官怎麽會是前女友。
但是別說,經常健身的何莉體脂率不到20%,形體練的更是前凸後翹,尤其是穿著運動內衣和瑜伽褲時……
我飛快的把兩人在一起時的畫麵甩出腦海,還是麵試要緊。
我必須得來這家公司上班。
我的網戀女友前幾天給我發了張落地窗的風景照,根據周圍建築的對比,我確信她就在這家公司上班。
我倆郎有情妾有意,能從明朝那些事兒一直聊到特朗普二次競選能不能成功。
我們誌趣相投,從不會擔心話題枯竭。
一口字正腔圓的禦姐音更是讓我自願獻出鋼絲球。
我又墜入愛河了。
老話說的好,年輕人不能總想著來日方長,那隻能吃她的喜糖。
還有句老話也說的很好,青春不常在,抓緊談戀愛。
可唯獨一點。
我倆從沒有視頻過,每次要視頻,都被她找借口轉移了話題。
自從喬碧羅暴雷之後,大家對這種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就有了刻板印象。
我實在沒法晚上聽著她的聲音,幻想著旗袍黑絲大長腿的禦姐做手藝活時突然一個地動山搖的喬碧羅哇哈哈的聲音。
禦弟哥哥,我美嗎,你看看我,若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當時我就又想起一句老話:一鯨落,萬物生。
我還在想著,何莉已經直接拒絕:“對不起,看了你的簡曆,你不適合我們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