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這狗東西肯定又給水靈光出餿主意了。
但是不管怎麽說,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這會風笛終於給我發了回複過來:無中生友?
風笛一眼就看穿了。
但是我絕不能承認這個假如就是我。
人生就是這樣。
不承認還能繼續糊弄,承認了就沒什麽轉圜的餘地了。
我:假如,隻是假如。
遠方的風笛:濫好人性格,但是好的不純粹,喜歡的也不純粹。
跟著風笛又發了條信息:在我們見麵之前,你要把這些爛事處理好。
我:我都說是假如了。
遠方的風笛:那就讓假如處理好。
我:那晚上吃什麽?
遠方的風笛:我估計你現在也沒吃飯的心思了,哈哈哈,清淡一點吧。
我:哈哈哈,我已經感受到你的熱烈的愛意。
遠方的風笛:那你要當心了,小心燙傷你。
我:看來你今天很開心,都開始調皮了。
我看著聊天框裏的文字腦子忍不住開始浮現出沈萩荻的樣子。
如果不是我現在就在公司,很難將沈萩荻和遠方的風笛聯係在一起。
遠方的風笛:這兩天會很忙,回複的可能沒那麽快,所以先溫暖你一下。
沈萩荻是懂冰火兩重天的。
好像也確實如她說的那般,我能看到公司一個會議接一個會議,所有人好像都打了雞血,周末全部加班為雙11服務。
按理來說我也應該加班才對,但是陸雨菲這娘們假公濟私,居然在最忙的時候給我放假。
她當然不會這麽好心。
因為老陸頭和陸媽媽剛好今天到,陸雨菲沒空,所以派我去機場接老兩口。
來之前陸雨菲顯然已經打過招呼了,老兩口看到我絲毫的驚訝。
“建國,真是麻煩你了。”
陸媽媽王玉鳳還挺不好意思,倒是老陸頭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麻煩什麽,這小子一看就沒安什麽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