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加入武裝部以後,我就每天練啊練啊,有一天開槍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就知道該怎麽打,才能讓子彈都打在一個點上了。”
聽到白穀這麽說,蘇鳴頓時明白了。
這毫無疑問,是天賦和努力之間的結合。
少了任何一者,都無法達到對方現在的水平。
可他還是很好奇。
“我想邀請你去室外,咱們可以重演那一槍嗎?”
這次,白穀反倒有些害羞。
蘇鳴本以為對方這是沒把握再開出相同的一槍。
正想安穩時,囁喏了片刻的白穀突然看向了他。
對方的眼神,讓蘇鳴也有些奇怪。
他下意識看了看自己。
“我,身上有哪兒不對嗎?”
“沒有,我想問問您,那一槍給您造成的傷害嚴重嗎?”
蘇鳴倒也坦誠。
他指了指自己額頭上,那個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
“變異巨獸的恢複能力你見過吧?”
“嗯,那家夥的恢複能力太變態了,我的子彈對它來說,就和撓癢癢差不多。”
話到此處,白穀臉上也有些沮喪。
見對方這麽失落,蘇鳴又指了指自己。
“你不用小看自己,也不用太高估變異巨獸,我和它的恢複能力一樣,還不是被你一槍打出了個透明窟窿?”
“真的?”
蘇鳴隻好又指了指額頭。
“你覺得我會拿傷口和你開玩笑嗎?”
“那倒不可能,定部長就從來不和我開玩笑。”
“這不就行了,現在你能出去重演那一槍了嗎?”
“好。”
蘇鳴十分好奇。
四千米外的一槍,到底該怎麽打?
熟讀戰爭史的他,也知道曆史最好成績,是外國人打出來的三千五百多米。
可那一槍,運氣絕對占據了很大一部分。
哪怕讓射擊者再開一槍,他都絕對無法複刻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