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壽開車的風格,與七爺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路上她似乎和蘇鳴較勁一樣,不停猛踩著油門,硬是把跑車開出了高鐵的感覺。
看到在市區中接近一百三十碼的速度,蘇鳴也不由得有些咋舌。
好在早在天海時期,蘇鳴就已經熟知了陳壽的風格。
如今再度感受到對方的速度,讓蘇鳴也有些回憶起了天海時並肩作戰的時候。
一時間,他也想到了一個問題。
“陳壽,問你個事兒。”
“說。”
正專心致誌開車的陳壽,顯然沒太多精力和蘇鳴交流。
“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麽?”
“吱!”
響亮的刹車聲在公路上響起,蘇鳴也著實體會了一把,什麽叫人差點從前擋風玻璃飛出去的感覺。
重新坐回副駕後,他開口道。
“至於這麽大反應嗎?”
“當然,你難道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麽嗎?”
“我知道啊,以咱們倆的關係,說這些不過分吧。”
“我和你什麽關係?”
聽到這話,陳壽再度白了蘇鳴一眼。
雖說蘇鳴沒弄懂陳壽生氣的點在哪裏,但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女人生氣了先別問原因,順著對方最好。
“好好好,沒關係沒關係,我不問了。”
“你!”
可蘇鳴這句話,卻激起了陳壽更大的反應。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向了一旁。
不得已,蘇鳴隻好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是說去茶館嗎,那咱們現在還去嗎?”
“那不就是嘛。”
陳壽噘著嘴說了一句,把手包扔進蘇鳴懷裏,當先推門朝外走去。
看著手裏的小包,蘇鳴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索性扽了扽拉鏈,將陳壽的包背在了自己肩頭。
再拿上那本筆記本。
蘇鳴都感覺到自身添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一陣惡寒襲來,令蘇鳴不由得渾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