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得知虿盆的奥秘之后,就已经算是比较震惊了。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更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
当他听到“花果山”、“灵石”这样的字眼之后,整个身子不由得颤栗起来。
他直接抢过胡喜媚手中的地图。
“你说这里是花果山?这花果山又在哪里?那山中可有一宝洞?那灵石长什么样?”
江辰一连串问题问出来,眼前的三女就都懵了。
她们还从未见过江辰如此失态。
胡喜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回答江辰哪个问题,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令她没想到的是,江辰却是表现得更加激动了,直接冲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猛摇了一下。
“快说啊!”
胡喜媚咽了一口吐沫,颤声道:
“主……主人,你刚刚问了什么,我一时间有些没听清。”
江辰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一样,选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我问你这花果山在哪里?”
胡喜媚仔细回想一番。
“这个地方好像是在东胜神州,需要漂洋过海才能达到那里。”
江辰瞪大双眼,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嘴里止不住的重复。
“东胜神州、东胜神州……”
胡喜媚和妲己对视一眼,都不明白主人为何如此激动。
彩云在听说那花果山上有一颗灵石的时候,眼眸中也是亮起了一道光芒。
她在想石矶娘娘有救了!
石矶娘娘是七彩石所化,如果能找到一个同等品质的灵石,吸收其中精华,定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凝聚成人形!
江辰听到花果山、灵石这两个字眼之后,自然没有想到石矶娘娘,他完全在想另一件事情。
他又在那里喃喃自语。
“那花果山应该有水帘洞。”
“如果确定这件事情,就应该能确定那灵石之中,一定孕育着一只猴子。”
“我靠……如果让我在那猴头修仙之前找到他,那就爽了啊!”
胡喜媚和妲己又懵了。
她们都有上千年的修为,都有耳聪目明的境界,自然听到江辰的喃喃自语。
什么水帘洞?
什么灵石里的猴子?
主人到底在说什么?
难道主人去过那里吗?
江辰的视线完全被地图上的东胜神州吸引住了。
“这是哪呢?”
“好像是个岛国。”
“难道是台岛、倭岛、还是琉球群岛?”
看来看去,江辰也没有看懂手中的地图,不由得又问胡喜媚说道:
“这份地图你从哪里得来?”
胡喜媚老老实实回答:
“此乃女娲娘娘所赐,上面标记了众多仙山福地,我们如果有幸找到其中一处,闭关一年半载,可抵得上在外界修炼十年百年。”
江辰又问:“你去过这花果山?”
胡喜媚点了点头:“就在半年之前,纣王造船,航海出行,我们历时三月,找到了这处花果山福地,在其中住了一个月,我也有幸得了一个月的修炼机缘。”
江辰心中有数,笑着点了点头,拿着地图爱不释手,最后还是将地图收进了空间戒指,对胡喜媚说道:
“把当初出船航海的人都给我找过来!”
凌晨。
朝歌城内出现了大量王家卫兵。
很多人还不明所以,就被抓进了王宫。
他们路过传说当中的虿盆,都是浑身战栗。
纣王制造虿盆,坑杀大臣的事情已经闹得众人皆知。
看到虿盆的时候,大家不由得开始猜想接下来的遭遇。
难道是纣王没有大臣可杀,要拿百姓填虿盆?
那可真是太恐怖了啊!
要不然怎么会连夜被抓进这里呢?
蹊跷。
太蹊跷。
很多人看到虿盆之后,当场就被吓得不会走路了。
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并没有发生刚刚设想的事情。
摘星楼下,已经摆满了酒席。
鸡鸭鱼肉,摆了二十桌。
金杯美酒,应有尽有。
所有人落座之后,这才发现前后左右的人看着都很熟悉。
“这不是刘大吗?你怎么也被抓过来了?难道是上次出海时候,你偷吃厨房食物被发现了?”
“我本来就是船上的厨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在船上吃东西,倒是你们,肯定是因为偷进厨房的事情败露,因此连累了我。”
“既然如此,纣王为何又在这里设宴款待?”
“我看这里有很多当初远洋的水手啊。”
“不是很多,是所有人都是,我们的船长大人也在!”
“奇了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纣王连夜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
所有人的脑袋上都写满了问号,不知所以。
江辰站在摘星楼,向下望去,不由得开始赞叹起了胡喜媚的效率。
“看来这王庭内宫,已经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下了。”
胡喜媚沾沾自喜。
“我并不需要控制所有人,只需要培养两个左膀右臂即可。”
说到这里,就有两人上了摘星楼。
费仲、尤浑!
这两个可是载入史册的奸臣,江辰看到他们的时候,即使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是瞬间起了厌恶心理。
因为这两人长得实在是太猥琐了。
其中一人八字胡、龟公背、一脸猥琐奸相。
另外一人大腹便便,笑面虎,露个大肚子,看起来和之前的刘大旺有异曲同工之妙。
士兵来报:
“费仲、尤浑带到。”
两人进来之后,对站在大庭中央的胡喜媚施了一礼,“皇后娘奶,按照您的旨意,我们命人将当初出海航行的人都带到了摘星楼下,好生招待了。”
胡喜媚点了点头,向着摘星楼下看了一眼。
这时候,费仲尤浑看见了不远处的江辰。
江辰坐在本是大臣该坐的地方,旁边的彩云正在为他斟酒,还剥了一个葡萄放进了他的嘴里,还取来一个鸡腿,亲手为江辰撕下一块油酥酥的香肉。
江辰吃着葡糖和鸡腿,又品着美酒。
与此同时,他还用毫不避讳的目光打量着费仲、尤浑。
那双犹如万古寒潭的目光仿佛瞬间看透了两人的一切,使他们从脚底板下面升起来一股彻底寒意。
寒意代表着恐惧,恐惧到极致就会转变成愤怒。
费仲压制住心中异样,指着坐在那里的江辰,大吼说道:
“放肆!胡皇后都没有落座,你有何资格坐在那里大快朵颐?”
尤浑见状也是破口大骂起来:
“你是何人,我怎从未见过你?竟敢如此嚣张!来人,把他拿下!”